狂的事儿了,竟没有一点悔过之心,要是以前,她早就把这些人送进局子了,可惜——
都说入乡随俗,她既然不能将坏人判刑,那有的是办法让她过的不痛快。
本来是找鹿景渊算账的,结果吃鸡不成反食把米,好处没捞到,坏名声传来出去不说,还丢了一大笔资产,想想鹿家此刻有多糟心了,还不知道回去闹成啥样呢。
不过看着他们不开心,夏小乔就开心了。
只是唯一不太满意的就是觉得要少了。
因此撅着嘴,有些不乐意。
“咳咳,这已经是鹿家能拿出的极限了。”
恰在这时,一道温柔仿佛溢出水来的宠溺声在耳畔炸开,夹杂着一团温热之气。
夏小乔惊的猛然抬起头,随后就撞上了某人漆黑深邃的眸子,那眸中有光,带着宠溺的笑意。
他的唇离她的耳畔很近,她甚至能感受到某人温热的呼吸。
鹿景渊长的本来就很美,他沉着脸的时候给人一种高冷清贵之感,他发怒的时候给人一种病弱疯批美人之意,可她从未见想过,这人温柔起来,能把人沉溺死——
她的心跳像瞬间漏了半拍似的,整个人都僵住了,随后赶忙向后退了退,可退完之后又满是懊恼。
是不是傻?
难得遇到这么的好机会,自己居然退了?
退了?
而鹿景渊垂眸看着近在咫尺的小女人不断变化的表情,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眼神温柔,睫毛都跟着颤了颤,声音低沉缱倦。
“谢谢你——”
谢谢你救回七郎,谢谢你如此回护我!
他的目光真挚热烈,搞的夏小乔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客气,太客气了,咱们好歹是战略伙伴关系,帮你就等于帮我自己嘛,你放心,咱俩好歹也是过了‘命’的交情,是完全可以将后背交给对方的战友,在今后的一年里你完全可以信任我。”
她嘴巴说的可顺,然而内心已经泪流满面。
拜托,你说的是什么鬼东西?
还战友?
屁的战友!
她很想给自己狠狠一巴掌。
而鹿景渊听完这话脸也僵住了,眼神慢慢的冷了下去。
“她这是变相的提醒自己写那份休书吗?”
想到这儿,鹿景渊的眉头紧皱,双手不自觉间握成了拳头,很快,一连串的咳嗽声响了起来。
“你怎么样?好点了吗?赶紧喝口茶润润喉!”
“都跟你说了,你这身体要好好养着,还有你这腿伤的重,不是一般的骨折那么简单,错位很厉害,如今你强行下床简直是雪上加霜,是不是又疼了?”
......
夏小乔一脸严肃絮絮叨叨说了一堆,而鹿景渊一边咳嗽一边偷偷的打量着她,见她的关心不似作为,就越发不解了。
既然如此在意他,为何又一定要那份放妻书?
还有她的一言一行,说的那些奇怪话,就跟迷一样,让他捉摸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