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雪?!
名字呼之欲出,几个小辈再次将目光移向画中人,仔细打量五官,确实与白胜雪有七八分相似。
尤其是身上那股子高贵优雅的气质,如出一辙,就连眉宇间的温柔都十足十的相似。
“不对啊,这画是五年前画的,那时胜雪姐姐还是个孩子,这女子不是胜雪姐姐。”没有理会众人,寒雪璃自顾自说道。
四双求知的眼神齐刷刷望向寒云敬夫妻,想要从他们的口中听到答案。
寒云敬一声长叹,迟迟没有开口,急得四人抓耳挠腮。
寒千珏见房中有几个凳子,朝寒雪璃伸出手,望着突如其来的手,寒雪璃不明所以。
“手帕。”
寒雪璃眨巴眨巴眼,“你要我手帕做甚?”
寒千珏指了指一旁的凳子,寒雪璃醍醐灌顶,掏出手帕丢给了寒千珏。
寒千珏将板凳上的灰尘仔细擦去,“爹娘,皇上,公主,咱们坐下说。”
他手中雪白的绢帕已经脏乱不堪,寒雪璃十分嫌弃,“这帕子我不要了,丢了吧。”
寒千珏看了看手中肮脏的帕子,几经思索后决定带出去,万一这里暴露出去,留下这块帕子就是给人送把柄。
只是看着手中脏兮兮的绢帕,他眉头紧锁,手臂僵硬,怎么也不想将帕子戴在身上。
此刻,他十分懊恼。
自己怎么就不是火灵根,这一把火就能烧得渣都不剩。
就在他不知该如何是好时,一只白皙纤细的玉手捏着一块冰蓝色的手帕送到了他的面前。
寒千珏抬眸望去,一张苍白的俏脸映入眼帘,那双淡漠的双眼却深深闯进了他的心扉。
原是御清棠看出了他的不情愿,猜测到他的意图,这才拿出自己的绢帕让他心里能好受些。
寒千珏耳尖悄然爬上了一朵红云,他眼神闪烁,佯装镇定接过她手中的绢帕,不经意碰撞的手指撩起了他一阵涟漪。
他有些不舍糟蹋这块精美的绢帕,手中迟迟没有动作。
“爹,你快说说是怎么回事?”突然,寒雪璃咋咋呼呼的声音响起。
御清棠扶着御清微坐下,而寒云敬小心扶着妻子坐下后自己才在她身旁落座,一时间无人注意到寒千珏。
寒千珏无奈一笑,随即将那块冰蓝色绢帕如珍宝般放入怀中,贴着他的胸膛放好,而那块脏兮兮的帕子被他粗鲁塞进袖中。
全然没有先前的万般不愿,相反,一股难以言喻的心情涌上心头。
悄悄收下绢帕的寒千珏仿若无事坐在一旁,眼角的余光偷瞄了御清棠一眼,趁她没有发觉前移开了目光。
寒云敬再次长叹一声,将他所知道的往事娓娓道来,身侧的秦王妃眼睑低垂,往事浮现,历历在目。
画中人名唤白婵,是齐王御无极的妻子,也是白胜雪的亲生母亲。
御无极虽是嫡亲皇子,但素爱游山玩水,吟诗作赋,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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婵就是他在外游历带回来的女子,二人两情相悦。
白婵虽然只是江湖儿女,但侠义中又有贵胄千金的气度,御无极十分疼爱这位与自己志同道合的妻子。
诞下女儿后,御无极特意让女儿随母姓,因此白胜雪才会与其他皇子郡主不是一个姓氏。
不知为何,生下白胜雪没多久,夫妻二人消失得无影无踪,多日后再见,便是二人双双殒命。
“那为何齐王妃的画像会出现在此?这里可是后宫。”寒雪璃问出了所有人都想知道的疑团。
“先皇见到白婵后也爱上了白婵,那时白婵还未与齐王成亲,先皇毫无顾忌追求,为了打消他的念头,齐王才匆忙成亲。”
“这么说,这里是先皇为了思念齐王妃所建的?”
“不对!”御清棠蓦然开口否定。
寒雪璃不明所以的望着她,眼中明晃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