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爷啊,您真是不公正啊!都说种瓜得瓜种豆得豆,可是我们这些辛苦工作的人,却没有属于自己的瓜和豆!那些用汗水滋养的瓜和豆需要好吃懒做的富人施舍!
老天爷啊,我们也是您的子民,您也接受了我们的供奉。可是您为什么要这么偏心?如果连您也闭上眼不管,那我对您可就不恭敬啦!
孙文宇将上衣脱掉,施展出他最近好不容易养回来的腱子肉。怒吼一声,仿佛地狱里爬出来的阿修罗;筋肉暴起,仿佛《山海经》里苏醒的巨兽。
保镖被打得落花流水,有钱人被吓得屁滚尿流。
“跟他道歉。”孙文宇的声音低沉,语气却不容置疑。
“爷,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不是跟我,是跟他!”声音里丝毫听不出一点情绪。
那有钱人连忙对被打的车夫作揖:“我错了,我再也不敢啦!”
“把刚才你骂他的话再骂自己一遍!”
那人哭丧着脸,但迫于孙文宇的武力压迫,只好骂自己:“我就是个臭狗屎,爷碾死我就跟碾死蚂蚁一样!爷……我错了,可以了吧?”
“你是有钱的大老爷,也许我们穷人的命不如你值钱。可正因为如此,我们才不惜命,不怕一命抵一命!我的话你听明白了吗?”
依然不带任何情绪,可字字句句都带着令人信服的威胁。
那人冷汗都出来了,喝进肚里的酒这会儿也全蒸发掉了。
“爷,好汉,我能走了么?”询问的声音里都带着恐惧。
孙文宇不回答,只伸出了一只手。
那人以为是要扶他起来,受宠若惊的把手搭在孙文宇手上,站了起来。
“我是说医药费!”
“啊,是是是,我这就给,这就给!”
那人给了钱,带着保镖逃也似的走了。
“恩公,多谢您仗义出手,要不是您,俺刚才就被他们这些狗娘养的打死了!”
被救的黄包车夫抹着眼泪道谢。
一帮黄包车夫围了过来,他们都给孙文宇竖起大拇指,异口同声的说道:
“刚才俺们都看到了!他奶奶的,真是太解恨了!以后你就是俺们的头,俺们都跟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