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你听我解释,那个谢宜生看着不像是女的啊。虽然不是个猛男,但也挺结实的,我再怎么重口味,也不至于饥不择食啊!”
“什么谢宜生?!什么谢宜生?!什么谢宜生——”
萧温压制不住自己的怒火,自己才结婚几天呢,本来就对金飞山、彭彦苒的存在很不爽,现在来广州中转一下,还能添堵,这上哪儿说理去?!
很是愤怒的萧温顿时瞪圆了双眼:“谢宜生是她哥哥!她叫谢宜清!”
砰!
猛地又把车门关上,萧温气鼓鼓地在车厢里头生闷气,一旁彭彦苒也不知道该怎么劝,只是在那里剥着橘子,然后递给萧温。
萧温自然是不吃的,于是彭彦苒默默地将剥好的橘子,往自己的嘴里塞。
“夫人,很甜呢。”
“吃什么吃,吃橘子上火啊!”
萧温扶着额头,烦躁到了极点,诸事不顺,诸事不顺到了极点!
“卧槽?!我不知道啊夫人!娘子,娘子,我真的不知情啊!”
王角隔着车门连忙道,“阿温,阿温你是知道我的,我最爱的人肯定是你,我能够娶你当老婆,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气。我怎么可能身在福中不知福?阿温,阿温你要相信我啊,我不可能在外面找女人的啊,你要信我啊!”
“呸!”
“……”
王角顿时又道,“阿温,你放心,我一定把这个事情解决了,这不是坑人么,这不是破坏别人的家庭么,这不是破坏别人的夫妻关系么!这事儿没完!这事儿绝对没完!我先把这些人打发走,这叫什么事儿啊,我就玩了两把牌,他妈的,怎么会这样!”
正要往前走,却听萧温喊道:“等等!”
车门被缓缓打开,萧温沉着脸,看着王角:“相公。”
“嗯嗯嗯嗯,在呢在呢。”
“你真的不知情?”
“我怎么可能知情?我就是长长见识,真的,就是长长见识。我这是被人算计了,我哪能晓得在牌桌背后,还有这种龌龊事情,我要是知道,我肯定不上牌桌,直接拍拍屁股走人。”
“我跟你一起去!”
“什么?”
“我说我跟你一起去见见谢家人。”
“啊?!”
王角一愣,突然反应过来,合着到现在,连人都没有见着?
这又是什么情况?
萧温深吸一口气,伸手挽着王角的胳膊:“我萧温就不信了,夫妻同心,其利断金。别人还能逼相公你离婚不成?”
“对!还能离婚吗?”
“你现在就想离婚了?!”
“不是!我没有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还能离婚吗?这是反问句,就是说,绝对不能离婚,不是疑问句!呸呸呸,这些都不是重点,反正娘子你只要知道,我这辈子就认你了,你就是我老婆。”
“嗯。”
“大老婆。”
“哼!”
“快走快走,这里好多人在看,趁别人不注意,赶紧先溜进去。”
“走!”
萧温倒也飒爽,挽着王角,就奔征税衙门宾馆的侧门去了,到了大厅,就见大厅内各种箱子、柜子、被子、篮子……
林林总总、满满当当,一色儿的红,满满的喜庆,论谁见了,都能知道,这是有钱人家在嫁闺女。
只是,这光景王角和萧温,也没有心思去看这些有的没的,赶紧上了楼,在二楼的楼道大厅内,便见一群人坐着站着。
这些人打扮同样喜庆,只是脸色却不大好看。
见着王角和萧温之后,有人愣了一下,便上前问道:“可是王大郎?”
“不是不是,你们认错人了,我是二零八的房客。”
王角脸一黑,生怕地方突然放黑枪,赶紧拉着萧温往前走,萧温自然是不依不饶,瞪了王角一眼:“相公,你待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