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人,就算你说了,他们也不会真的放了我。”
“阿姐,这些年我过得很不好,时常做噩梦,我恨自己当初为什么那么胆小怯懦,没有勇气和能力站出来保护家里人。”
“如果可以选的话,我宁愿自己早就死了!我帮不上阿姐,也不想称
为阿姐的拖累。”
“阿姐,我……”
村长怕白昊再说下去会坏了他的好事,赶紧让憨子和牛黑子把他的嘴巴堵上。
他一把揪住白昊的头发,一手拿了一把杀猪用的剔骨刀。
冰冷的刀锋贴在白昊粗犷的脸上,冷笑道:“白丫头,你见多识广,应该听说过古代有一种刑法叫凌迟吧?”
“忘了告诉你们,我家祖上其实是刽子手,后来才改行当的屠夫。”
“我这鱼鳞割的刀工可是祖传的,虽然没有祖上那么精湛的手艺,不过在他身上片下三五百刀还是没问题的。”
“你要是还没想好呢,也不着急,慢慢想,什么时候想好了再叫停。”
“只是,要是犹豫得太久,怕是你弟弟要多遭些罪。”
我真没想到老窑村的村长竟然这么心狠手辣,为了逼白艳开口居然连凌迟的手段都拿出来。
这种酷刑光是想想都让人觉得毛骨悚然,要是亲眼看着自己的亲人受到这样残忍的对待,换做是我估计会疯掉。
白艳苍白的脸上满是痛苦和挣扎,村长用白昊来威胁她无疑是捏住了她的命门。
可是她当年死都没有开口的秘密,又怎么能这么轻易说出来。
虽然我不知道她这样拼死保守的秘密到底是什么,但我相信这个秘密的背后肯
定牵连到很重要的东西。
一边是自己的拼死也要坚守的信念,一边是自己挚爱的亲人,这样两难的抉择不知道白艳到底会怎么面对。
村长似乎没了耐心,让人准备了一个木架钉在中间,然后把白昊牢牢的绑在上面。
他要了一瓶酒猛喝一口,然后“噗”的一声把酒全都喷在剔骨刀上。
刀锋上沾着酒珠子,在火光的映照下散着寒光。
我轻轻扯了陈勉的衣袖,用嘴型问他:怎么办?救人啊!
陈勉皱了皱眉没有什么表示,估计是在思考方法策略。
外面这么多的村民聚集在这,而且个个手里还拿着家伙。
他们虽说是村民,但心狠歹毒,害人无数,我们这个时候要是贸然出去,等于是白送。
再加上那个耗子精也有些本事,就凭我们两个根本没有胜算。
对了!祁墨呢?
我突然想起来,用眼神询问陈勉。
明明我们进洞的时候他还在的,怎么这会儿不见了?
而且,有些奇怪的是,之前我们遇险的时候,祁墨多多少少都会出手相助,但是这次他就算在我身边,基本上都保持着作壁上观的姿态,没有半点要插手的意思。
他这到底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