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我再厉害不还是师弟么。”
几人闻言莞尔,文才笑呵呵的说道:“你在正好,师弟,我有事想请你帮忙。”
“师兄请说。”
冯一立刻说道。
“是这样,我这次去乡下接了个大的迎亲的活,主家在当地很有势力,排场也大,提前一个星期就让我们去帮忙了。
因为工钱给的多,近期也没别的什么事,我就带着人去了。
他们规矩多,要求高,我一项一项和他谈的,其他人都谈妥了,就有一件事争执不休。
别看市里结婚走西式婚礼,在乡下,还是国内那套,甚至比国内的规矩更多更繁琐。
所以这次婚礼,全程按老规矩来,迎亲是八抬大轿,家里贴红纸挂灯笼。”
听到这后一旁的秋生忍不住道:“他们怎么要求你们就怎么做啊,有什么好争执的?”
“你别急啊。”
文才拿出纸笔,画了个简单的地形图后解释道:“你们看,这里是主家,这里是嫁女儿那家,两家搁了几里地。
虽说全靠脚走费点时间吧,早出发我们也能接受,但偏偏,两家中间搁了一座山。”
看着地形图,冯一说道:“要是起个大早,走山路确实危险点。”
“不单单是这样。”
文才郁闷道:“走山路是危险点,但只要山路平坦,问题也不大,可偏偏他们不让走山路,必须得绕行。
你们看,他们要求从这里走。”
看到文才新画的路线,几人都是皱眉道:“要是这么绕的话,不得多走十里路?”
“是啊,我们这么多人,举着抬着这么多东西已经很辛苦了,他们还要绕路,我肯定是不同意的。
好说歹说,主家就是不松口,最后他们将价钱翻了两倍,我手下那些人才勉强应下了。”
文才说道。
“这倒是奇了,主家宁愿多掏钱都不让你们走山路,为什么?”
秋生好奇的问道。
文才说道:“这也是我想不通的,在我反复追问下,他们终于漏了底,原来这座山有问题。”
“哦?”
冯一挑眉问道:“什么问题。”
“他们说,这座山吃人!
之前山上有很多猎物,常有猎户上山打猎,可时常出现有人一去不复返的情况。
报官吧,官府派人去搜查,结果去了五六个人,就只有两三个人回来,问那些回来的人发生了什么事,他们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一开始大家还以为这些官差起了内讧,借着失踪的传言将其他人害死了,于是将活着的官差打进了大牢,由功夫最好的捕头带人去山上走一遭。
结果,去了十多个人,回来了一半人不到,捕头本人也不知所踪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