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莫说是伤他,只要他不愿意,连身都近不了。
“弟子只是刚跟师父重逢没几天,转眼又要分别,心里有些不舍。”
杨不凡开口说道。
“你都三十多岁了,又不是当年的稚童,没师父在的时候你也闯下了偌大的名声,为师很为你骄傲。”
冯一拍了拍杨不凡的肩膀道:“再说了,为师这次离开又不是一去不复返,滇省和粤省相邻,来回花不了多少时日,很快为师就会回来的。”
“嗯,师父准备何时启程?”
见冯一这么说杨不凡不再执着,也是,之前师父是在始皇陵里,想出来很难,现在师父已经是自由身,随时可以再见面。
“为师准备即刻动身,早去早回嘛。”
冯一说道。
“那师父一路小心,弟子在这里等你回来。”
杨不凡拱手道。
“嗯,照顾好自己,认真考虑下你的人生大事,为师先行一步。”
交待完后,冯一便重新启程,这一次他走的干净利落,也没有任何人同行,极为洒脱。
任家镇这三个字对冯一来说有着极为特殊的意义,这份特殊的感情不管是杨不凡还是唐战何应求他们都无法理解,这也是他一开始想带上杨不凡后来又改变主意的原因之一。
大战中,任家镇同样没能逃过一劫,任婷婷家成为了侵略者的据点,义庄也在大战中毁掉了。
不过战争结束后,临近海港的任家镇还是恢复了往昔的繁华,只是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一处有些破败的房屋坐落于任家镇的偏僻角落,这房子建立的位置便是当年的义庄。
房子外面有一张躺椅,躺椅上坐着一位头发花白身体孱弱的老人,他的一条腿以一种诡异的状态扭曲着。
躺椅旁边是一张小小的茶桌,放着茶壶和茶碗。
“威爷爷,再跟我们讲讲任家镇曾经的那些事吧。”
老人身边围着一群小孩,年岁都不大,对他的态度却很亲昵,各个饶有兴致的看着他。
“我说你们这群小毛孩,那些事我都说过多少遍了,我都说腻了,你们还听不腻啊?”
老人呵呵一笑,声音有些沙哑的说道。
“因为你讲的有意思啊,像那些鬼呀怪呀僵尸之类的,只有你说的最像真的,其他人要么不知道,要么就是胡编乱造,一点意思都没有。
威爷爷,你就再给我们讲讲吧!”
一群小孩争先恐后的说道。
“呵呵,好,既然你们爱听,那我就再讲一遍……”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