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
“看来最近对老黑太好了,都松懈了,被人摸家都没发现,明天肯定得狠狠收拾它一顿!”
孟老栓心里打定了主意,舔了舔嘴唇,缓缓从屋里走了出来,将门掩好后又紧了紧身上的衣服,贴着墙根慢慢向后院走去。
这动静不小,看来还是团伙作案,哪怕有菜刀在手,还是小心谨慎些好。
说来也怪,这大热天的晚上突然降温,空气里还弥漫着浓浓的雾气,可见度极低。
越靠近后院,翻地的动静越大,让孟老栓心里犯嘀咕的是听起来人不少,但听不到一点人声,连呼吸的动静都听不到。
“难道是鬼?”
这个念头升起后孟老栓将其打消了,怎么可能是鬼,鬼闲着没事翻地玩?
等来到后院,隐隐能看到有人影在雾气中晃动,一想到自己辛辛苦苦种的庄稼很有可能被毁掉后孟老栓心头火气,握着菜刀怒吼一声:“谁!”
这一声吼,颇有点张飞喝断当阳桥的威势。
整个世界安静了,晃动的人影也像被点了穴道一般定在了原地。
孟老栓很满意自己这一嗓子的效果,挥舞着手里的菜刀道:“哪个龟孙子敢到你孟爷爷家闹事,识相的快给老子滚蛋,不然你爷爷我手里的刀可不是吃素的。”
周围一片寂静,那些藏在迷雾后面的身影依然一动不动。
“你们这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
孟老栓人不敢过去,扯着嗓子又吼了几声,却依然没什么效果。
就在他犹豫该怎么做的时候,一个人影从迷雾中走了过来。
伴随着这个人的走动,空气中的雾气消散了不少,连被乌云遮住的月亮都隐隐有露头的架势。
只是空气里那股阴寒之气愈发的浓郁。
当月光终于洒落下来,看清眼前这个人的一身装扮后孟老栓如遭雷击,整个人愣在院里,结结巴巴地说道:“皇军,皇军大人,你们又打回来了?”
只见他眼前的是一位身穿东瀛军装,身材高大,手握一柄微微泛着银光的长刀的男人,诡异的是,这个男人的脸上有一道深可见骨的疤痕,却看不到他的五官。
没错,这是一个没有脸的东瀛军人,看起来很是惊悚。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