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跑,但是怪鸟来了后,兔子就疯了,见到人也不闪不避,还故意在我们眼前晃,吓了我们一跳!
所以我才会松开了手,又撞伤了人;
他们也不跟我回来医治,所以我才会被师父责骂。
才会,才会……呃,反正都是我们的错,撞伤了人又没带回来医治,是不是啊师父?”
听到最后毛小方脸色好看了些,好在他们认识到错误了:“你能这么说,我很欣慰,那你知道该怎么做了么?”
“嗯,把人找回来,帮他们医治。”
达初道。
“喂,人海茫茫,怎么找啊,万一他们不在甘田镇停留怎么办?”
小海在后面道。
“是啊,找不到人啊师父。”
“对啊,这件事就告诉我们,不是每件事情都可以补救的,所以最好的办法是不犯错,明不明白?”
毛小方趁机给两人上了一课。
“明白了师父。”
两人齐声应道。
“采药采的怎么样了?”
“还差几味……”
“继续采,别再出错了!”
“是,师父……”
连着两天过去,有几味药实在采不到,两人委屈巴巴的跟毛小方解释了一番,毛小方摇头叹气道:“这几味药药店就有的卖,你们就不会动动脑子么?”
见毛小方往外走,达初感叹道:“师兄啊,无论咱们做什么事,师父都能找到一大堆道理教训我们,这简直比道术还要难上千百倍啊。”
“那是自然,师父就是师父!”
几人买完剩余的几味药刚准备离开,达初不经意间扫了一圈,惊道:“师兄,你看那三个人,不就是咱们之前撞伤的?”
“还真是他们啊。”
小海有些诧异:“他的腿伤好的这么快?”
两人好奇,迈步走上前去,毛小方见状也是跟在后面。
“这么巧,又见面了。”
被撞伤的男人认出两人,主动笑着打招呼。
“老哥,你的腿……”
“哦,我的腿没事,你们有心了。”
男人作势抬了抬腿,果然行动如常。
“不是,之前明明撞得很厉害的……”
小海忍不住道。
“一点皮外伤,不打紧的。”
男人露出一抹略显尴尬的笑意。
“之前我徒弟撞伤了你,真是抱歉。”
毛小方主动开口。
“这位是我们师父,毛小方。”
“毛师傅好,一点小事儿,不要介意。”
“我看三位不像是本地人?”
“哦,我们是从青省来的。”
“这么远?”
毛小方一愣,两地的距离至少上千公里,如果步行的话,少说也得一个月之久。
“哦,不好意思,我们还有点别的事,先告辞了。”
男人又是露出一抹尴尬的笑意,转身离开了。
“这三个人,真是古怪啊……”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