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击,多么奇妙的际遇”
呀嘿!这首它也喜欢!
拱着雪又往前走的一段路,现在,擎穹赤冰莲离尚烈夕弦脚下也就一人远了。
“夕弦,一首,再来一首就成!”眼看胜利在望,尚烈兴奋地使力道。
“Areyougoingtoscarboroughfair”
花左摇右晃但是不前进。
“红尘多可笑,痴情最无聊”
花还是不前进。
一时想不起可能诱惑的歌,夕弦有些急。
“有了,阿门阿前一颗葡萄树,阿嫩阿嫩绿的要发芽”
花果然又向前走,可惜这歌短了点儿,还差两步,歌结束了。
尚烈蹲着盯着不远处的花:“若是一般东西,真的,就这一臂多远,我一定给它来个飞扑。”他想。
“大河向东流啊,天上的星星参北斗啊!”
尚烈正出神,夕弦这一声差点儿把尚烈惊一屁堆儿,“好豪横的歌!”尚烈心道。就见这擎穹赤冰莲竟也原地一拔高,像被吓了一跳似的,可随后它竟继续撼的撼的往前爬,——它,喜欢这首歌!!!
夕弦的心突突地跳,她压抑着忐忑的心情,尽量保证歌唱的风味。
伴着歌声,擎穹赤冰莲爬上了白手帕。
尚烈双指尖一萤光圆,刷,往白手帕一指。就见白手帕“倏”四面往中间一拢,擎穹赤冰莲就被包在了手帕中。尚烈一把抓住手帕顶部,挽个扣系住。
尚烈兴奋地道:“夕弦,我们抓到了!”
夕弦也很激动:“总算抓到了。”说着托起水滴坠般的手帕包底部,这花很安静,手透过手帕布,竟摸着感觉暖暖的。
又对着花像对着人般嗔道:“你知不知道我们等了你多久?六十多年㖏!幸亏我们命长,要是凡人,一生岁命还不够等你开花的!”
尚烈道:“还真是!”忽然手摸向胸袋,拿出个纸折,展开来,“我得把它记一下。”于是写到:擎穹赤冰莲,血瓣九瓢,每十二月展一瓢,根须如虫,踏雪爬行,爱音,偏纯洁喜乐之声,亦或豪勇之声。
“那我们现在做什么?”夕弦问。
尚烈看着夕弦诡笑道:“当然是回青草湖做药,做完药——嘿嘿!我可就——”说着故意眼睛快速地眨巴对夕弦放电。
夕弦看出尚烈的心思:“快住嘴吧你!”
尚烈嘴咧耳丫子:“呵!我和我老婆说些粘牙的话有什么揶揶藏藏不好意思!”
“现在还没啊!”
“那也这样叫,很快就是了。来,亲一个。”说着,尚烈撅着嘴凑过来,“亲一个亲一个,亲一个嘛!”
看着尚烈撒娇的磨人样,夕弦心道:“这就是个孩子嘛!”她抬起手,两只小掌一左一右摁在尚烈两腮,把尚烈的嘴挤成了个鸭子嘴,“噗!”自己先笑了,随后两个人吻在了一起。
尚烈和夕弦飞去神农山,走了没多时,就把其他药都找齐了。
二人落身青草湖畔。
从带着鬼医实习离开,这可是百多年时日了。青草湖依然鹭草风轻,人影熙攘。
推开尚烈在青草湖的府门,初三仰面躺在摇椅上,好不惬意。
初三扭头来看,立刻从椅上跳起来,惊讶喜悦地道:“太子殿下,小姐,您们回来啦!”
扭头高喊:“阿春阿冬,太子和小姐回来啦!”
一桌丰盛的宴席,府中人团团相聚,为尚烈和夕弦接风洗尘。
“夕弦,我好饱啊,我们出去走走。”
一路散步,慢悠悠来到青草湖,夜幕星稀。
“月亮好圆啊!”夕弦指着天空中道。
“是啊,今天十五。”
两个人没进亭子,在岸边找了一处并坐。青草湖在金月的映照下,波光滟潋,金色的月光在水面铺出长长的一条金鳞带,直延伸到水岸。稍远处那边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