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院子看着浑身是血的老爷莫名其妙的衙役。
尚烈走回府中,而元宝,如果抬头看,就会看到,元宝们如同一条银白色的元宝项链
……………………………………………………………………………排着队从天上飞过。
天亮时,掌柜的在自家的桌上看到一桌面的银元宝,一数,正好两千两!
早饭做饭时,初三阿春阿冬都兴致勃勃地给阿左讲昨夜偷元宝算计教训县太爷的经过。
夕弦饭上问:“这么有趣的事你怎么不叫我。”
“半夜三更的,你是女生,睡觉更重要。”
“不么,下次有这样的事,一定叫上我。”
“呵呵,原来你喜欢凑热闹。”
“我喜欢和你并肩作战!”夕弦笑道。
“这么好?!”尚烈听得心花怒放,给夕弦夹了块肉,“应该还没完,我们今晚去同福客栈怕不怕?”
夕弦像战士作战前那样充满激情地道:“不怕!”又疑问道,“会有什么事发生?”
尚烈思忖道:“我也不知道,但那客栈本是他要得的,现在我抢了,他一定不会善罢甘休,肯定有动作,我猜——今晚会失火。”
晚上,客栈里黑咕隆咚,尚烈夕弦以及初三等十个鬼都藏身在各处紧盯着外边。六鬼现在俨然成了尚烈的亲兵。
夜,越来越深了,可依然不见动静,夕弦来到尚烈身边:“他们今晚真的会来吗?”
“我也不确定,你若困了,就回去睡吧。”
“不回,我要陪着你。”
夕弦就在尚烈身边,淡淡的菊香像长了翅膀直入尚烈的鼻孔,他的脑海,他的心脏。他伸出一只手,犹豫了犹豫,轻轻地搭在夕弦肩上。
“啊!”夕弦惊叫。
“是我。”
夕弦立刻合了嘴。透过门缝儿洒进的月光,他看到尚烈眼睛像温情的湖水,平时那傲慢的神情完全消失不见,白玉般的脸庞对着自己,夕弦觉得自己的心停跳了。
尚烈的另一只手搭在夕弦的另一个肩头上,两颗头不自觉越来越近。
夕弦觉得越来越暖,不知是不是尚烈的体温的烘射,她觉得脖颈和脸颊越来越烫,简直像掉进了炉火里,可她却甘愿在滚烫里停留,她似乎已感觉到尚烈呼出的温热的气息。
就这时,“太子,来啦!”右上角的初三道。
尚烈和夕弦忙分开。透过门缝儿,就见得有五十号人,个个举着火把轻敏地奔跑而来。
“夕弦!退后!”
“不要!”
“听话!!”
夕弦看着尚烈严肃的表情。夕弦突抱住尚烈的头在尚烈脸上亲了一口:“你太棒了!”说完退到了最里边。
尚烈摸着自己的脸短暂的一笑,而后严阵以待。
就见那群人来到客栈跟前,把客栈周围的门窗木板都倒了油,然后退后,几十根火把像流星一般划过夜空,纷纷投落在客栈上。
就见尚烈在门里,双臂做了个太极大运环,而各处的十鬼也同时运动掌力。
火烧的特别快,可是所有来放火的人突然指着客栈,惊恐地叫道:“火!火!”是的,他们看到原本红红的大火不知何时成了绿绿的大火。他们想跑,可是脚却如同定住,只能忍受恐惧的折磨。
这时远处跑来一个人,几乎哭了般喊道:“快!快救火!”
定住的人听不明白,放火为什么还要救?
“快救火,县衙也着火了!”
那些人往回赶,可是他们救县衙的火却发现越泼水越大。县太爷嚎叫着:“去救客栈,去救客栈!客栈停了,这才能停。”
那些人又奔跑着提着水桶,抱着水盆赶来客栈救火。
天亮了,火救灭了。疲惫的放火者看到,同福客栈完好无损。当他们回到县衙时,看到县衙烧的只剩县太爷坐的那桌身后的一面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