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成长,很痛,但是回望,滚烫,美好,泪海翻涌。
“盗帝之徒!出来!”
麒麟正随书君进行日常的例行学习,忽听天书阁外这一声暴喊。
书君一下愣住,又是疑惑又是惊讶的道,“崇炎?!”
两人忙出来,在天书阁门外果见一人,——年长却健壮的一位仙君,满面罩红,是怒色。
“崇炎,不周山——"书君未问完,就被打断。
“小子,跪下!!!"这位崇炎对麒麟喝道。“不是,崇炎,你刚回来可能不知道,这是新天帝——”
“我知道!”
“——你知道?你既知道这是帝‘共'禅位的明传正袭的天帝,你要他跪你?”
“帝‘共′为何法化不周山,尚烈为何成了凡人?这些没弄明白,在我这儿,他就当不了这个天帝!"
“呵,这些我都知道,莫说帝‘共′,我们先说尚烈,看样子你也是刚上来,你最好,最好你自己好好好好看看尚烈都干了什么!马上。”
“我会看的,不过他——",用手一指麒鳞。
“仙君,您息怒,我不知道怎么惹您生的气,我想请问——您,是哪位仙啊?"麒麟道。
书君看着一副懵懂的麒麟,道:"这是前前前前天帅,也是你师兄的爹,他叫崇炎。”
麒麟大惊,现在一看,可不是,和师兄长的颇多相似,只是师兄的爹怎么年龄有些大呢?
“跪下!!!"
“不是,崇炎,你听过君跪臣的吗?你也一把年纪——”
书君话还没说完,就见麒麟已经端正的跪在崇炎面前:"麒麟拜见崇炎仙君。”
崇炎一把抓下了麒麟的帝冠。
“崇炎!!!你可别太过分!!!"书君叫道。
“我替他保管一阵。"说完,一转身,飞离。
凡界的一家农家小院中,一个年轻的小伙,二十出头的年岁,正把驴套在磨盘上。
他自语道:“快过年了,多揦点豆腐,挑点豆皮儿,晾点豆腐干儿,冻点冻豆腐。
他没注意,小院的木门里“倏"地现出一个人——正是崇炎。
他大步迈进,揪住小伙“啪”一个大耳光。
小伙正想着豆腐,被这突如其来的
耳光打的一愣,看看眼前人,不认识啊!
“老丈,您是谁啊!我又不认识您,干嘛到我家打我?!”
“我、我打你,我打死你!"崇炎又不能泄露天机,心里话:“好好的神仙混成了一个凡人,我不打你,我打死你,你办的那都是什么事儿?!气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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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炎走了。
书君道:“陛下,你怎么就跪了?”
“这又不是云霄殿,他是长辈,又是师兄的爹,我跪他跪得着。”
“是啊,不在云霄殿不算坏规矩,他也是会挑地方。”
“书君接着教我吧。”
“行!看你办的这事儿,我好像明白点帝‘共’为什么选你了。”
二人正要反身,一个身影“刷”落在了面前。
“陛下,不好了。”
“天白,别急,慢慢说。”
“我观六界盘,凡界突爆红点,瞬间绽成红朵,是毒流疫,传染很强的毒流疫!”
书君惊道:“呀!!!这可如何是好,药仙宫空置良久,陛下,你原是药仙宫的——”
“我随师兄只学了几月——”
“我记得你在药仙宫时也有过一次比较重的流疫。”
“当时我只是揉药丸,我是既不会辨毒,也不会配药,天白,我记得你不是当过一世明医?”
“我一世凡医哪到哪儿。”
“这可怎么办啊!!”书君叹道。
三人沉默。
天白急道:“快想办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