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白道:“师傅,我真没调戏她!”
道玄不知道天白说什么,用手在空中一抹,空中便出现了那日街上事情经过的画面。
“一句话,一世就没了。”道玄叹道:“那么多夸姑娘的词你怎么就挑了个’软’呢?下去,这回多活点儿。”
天白又下界了。
天白二十时,天白娘说:“儿啊,娘养了三十只鸡卖蛋,你爹给李屠户卖肉,你还打柴,管是咱住山里,这日子也不错,你看你上街喵喵,喜欢啥样姑娘,告诉娘,娘让李媒婆留意着,有合适的给你娶个娘子,唉,辛苦半辈子,我也快有儿媳妇了!”
天白把柴撂在街边,自己站到侧面,边等买主边看着来来往往的人。
这时,一个浑身着彩衣的姑娘从街的一边走过来,那彩衣也不知是绢是绸是缎做的,只是满身的色彩,那姑娘头面也是配饰多色,化着彩妆。
天白心道:“比昨天隔壁李二哥打的野山鸡还花!”
正想着,那姑娘来在了天白面前,想是她看到天白一直在瞅她。
这姑娘一扬手,手中的绢帕将将贴着天白的鼻尖儿掠过。
随即一仰下颏儿,骄傲的从天白的面前走过。立时,一股馥郁的香气直灌入天白的鼻孔,天白止不住“阿嚏阿嚏阿嚏阿嚏阿嚏”连打了五个喷嚏。心道:“臭味讨厌,这香味浓了也烦人。”
看着拧着腰走远的那姑娘,天白:“额额额~~~”抖打出一身鸡皮疙瘩。
没多会儿,一个胖大婶儿从天白面前经过,天白只闻得,那是什么味呢?头油味?腥味?酸味?蒜味?烂香菜味?也许是混合在一起的臭味。天白扶着柴就干呕了几口。
晚饭桌上,天白问娘:“姑娘是香的还是臭的?”
“当然是香的!”
“我看是臭的,娘你想,她们要不是臭的干嘛都把自己擦的香香的。”
“你这孩子脑袋怎么想的,不管怎么说,那年轻的姑娘也是香的!”
天白心道:“那就是等她们变成大婶儿就是臭的。”这样想着,就好像鼻子里又闻到了白天街上大婶儿的味道。
从此以后,天白不管看哪个姑娘都在想:“她是臭的,就算是香的我也不要。”后来发展成他一看到姑娘就绕道儿走。
天白这一世活了四十五岁,未娶妻,病终。
道玄看着天白,气的用手指点着道:“天白!你这一世合着除了你娘没和姑娘说一句话!”
“师傅,女子到底是香的还是臭的?”
“香的臭的你不是也都不喜欢吗?”
月老道:“你别和他这么说啊。天白,那女子有很多很多种,有汗多臭臭的,那你可以找汗少又讲卫生的!有爱擦的香香的,那你可以找崇尚自然素面朝天的!干嘛因为香的臭的就放弃挑人的机会。”
“下去!”
“师傅,我想看看麒麟。”
“下去!”
天白又下界了。
这一世倒是好,天白自小定的娃娃亲,到了年龄就行了婚礼。
道玄在天上过了十八九日,惦记天白又不知会因为什么原因和女子说不上话,就抹出天白在凡界的生活,和月老一起偶尔观看。
这天,就看到,天白的媳妇坐在炕上哭。天白道:“我给你俩个选择,一个你现在立刻给我不哭,第二个,你哭我打你,你再哭我再打你,直到你不哭,你自己选!!”
天白媳妇挂着满眼泪水,赶忙咬紧双唇,扁着嘴生生把哭憋了回去。
然后,道玄眼瞅着几天后,天白媳妇的哥哥来串门,天白媳妇把这事告诉了自己哥哥。于是,在天白晚归的路上,他的大舅哥伙同另一个人灭了天白。
道玄和月老看画的头还没扭过来,天白就进来了。
道玄一屁股坐在塌上,“月老,你看怎么弄。”
“他是石头么,这才三世,来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