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境,也是我的责任!”
元天功的神色中流露出了愧疚之色,“如果不是我前往南国,他们就不会出兵!”
“那时各为其主,这也怪不得谁。来,我们喝酒!”
赵勇军端起酒杯笑道。
三人在甲板上饮酒聊天,而江中却是一直在翻腾着浪花。
不久后,一名士兵过来禀报道:“启禀元大人,二位将军,江中的事情已经解决了。”
“一个没漏掉?”元天功问道。
“一个都没漏掉。”士兵恭敬地回答:“五百人,全都处置了。”
“有没有留活口?”元天功再次问道。
“没有。”士兵摇了摇头。
元天功站了起来,走到船舷,望着江面,轻叹道:“这离江之水奔流,每年都会有很多人死在这里。今晚,那些沉入江底的敌军,很快就会成为江中鱼儿的美食,着实是可怜啊!”
“战场就是如此,如果不是你考虑周全,我们不知道会有多少战船沉入水底!”毕勇男来到元天功身边,恭敬地行了礼:“勇男在此谢过元大人!”
“这是我应该做的。你说有了今天的一败,权华会善罢甘休吗?”元天功自问自答,摇了摇头,说道:“如果我是他,一定不会轻易舍弃获胜的希望,哪怕是到了最后,哪怕是有一丝的希望,也要搏上一把。”
“元大人说的是,是我目光太过短浅了。”
毕勇男脸上满是恭敬地说道:“难怪陛下下旨的时候,特意交代我必须一切都听从元大人的吩咐,从大人这里,我又学到了很多东西!”
“陛下敢用我,就是最大的恩惠,我必须尽心办事!”
望着江面,元天功说道:“一旦我领军不利,导致兵败,损失的不仅仅是南墨的将士,还有陛下对我的信任。”
说到这里,元天功突然向毕勇男问道:“毕将军,现在用炮,多久可以齐射?”
毕勇男回答道:“不超过半柱香,如果原地齐射,主要看元大人想要往哪里轰击,但是晚上准头就要差很多!”
“只要炮弹能够轰到对岸就行,最远能够打多远?”元天功问道。
毕勇男闻言,瞪大眼睛,问道:“元大人的意思?”
“即刻向对岸齐射。”元天功吩咐:“趁着权华还没走,我要好好的轰他一场,即便不能把他轰成碎肉,也要让他对我军有所忌惮。但是不要太远,留着明日给他们惊喜!”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