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将军说的是哪里话。”
邰胜已经带兵冲了出去,元天功深知不可能说服应景山,只能无奈地说道:“我是来和应将军商讨如何策应邰将军的!”
原以为元天功是来劝说他收兵的,应景山的语气自然不是太好。
可是听到元天功的话后,应景山立即疑惑的问道:“太子殿下这是赞同我们出兵?”
“事已至此,赞不赞同又有何意义呢?”
元天功看着应景山,说道:“孤总不能眼睁睁看着邰将军陷入句江城中,而我们却只能远远观望,看他战死杀场吧?”
邰胜带兵出战,应景山自然无比担心。
虽说他也想攻城,可他的心里始终没有底。
现在听元天功这么一说,他的脸色稍稍好看了一些。
应景山看着元天功,问道:“太子殿下是不是认为这次攻城,我和邰将军必定会遭受惨败?”
“那是肯定的。”
元天功想都没想,就对应景山说道:“赵勇军狡诈,他必定是在城里做好了部署。城门洞开,无非就是引我们上钩,主动攻城,而邰将军率军攻城,无非是送羊入虎口。”
“你说邰将军是羊?”应景山的脸色陡然难看。
“孤只是打个比方,还请应将军千万不要放在心上。”
看出应景山脸色不好,元天功连忙说道:“应将军,敌军早就有所准备,而我军又突然进攻,孤一时之间还没有想到应对的办法!”
“既然没有应对的办法,你还说这些干什么?”
应景山冷哼,狠狠瞪了元天功一眼,随即大声向身后的将士们喊道:“将士们,随我前去策应邰将军!”
随即,他带领剩下的四万兵马,快速出城,朝着句江城冲去。
此时,邰胜带兵已经冲向城门,应景山也做好了策应。
句江城的城墙上,赵勇军扶着城垛,看着正冲过来的敌军,嘴角带着淡然的笑容。
“敌军果然发起了进攻。”
站在赵勇军身旁的赵河,激动地说道:“这样一来,他们就有来无回了!”
“现在不心急了吧?”
赵勇军扭头看向赵河,笑道:“我能体谅你们的心情,想要立功,那就要懂得抓住机会。”
“应景山、邰胜在敌军之中,地位仅次于元天功。元天功虽为太子,又是主将,可却节制不了他们。所以,他们一定会不顾元天功的反对,私自出兵!”
说到这里,他向赵河问道:“我让你准备的监牢,准备好了吗?”
“早就准备好了。”赵河笑道:“只要敌军进城,保证让他们一个也出不去。”
“仗如何打,我不管,所有将士都交给你们兄弟指挥。相信这几天,你们对神策军的战术也有了解,那就拿他们练练手,多跟神策军的那些军官学习一下!”
赵勇军拍了拍赵河的肩膀,说道:“用陛下的话来讲,以后整个南墨军队都将实现热武器普及,所以,你们必须要尽快学习热武器的战斗战术,不然可是会被淘汰的!”
“还有,敌军士兵怎样,我并不关心,你们有本事,一个不留也可以。”
“我现在只关心的一件事,那就是带兵过来的是谁。”
站在他身旁的赵河,看向城外冲过来的敌军,说道:“勇军叔,带兵过来的好像是邰胜!”
“应景山狂傲,邰胜莽撞。”
赵勇军淡然一笑:“这次你们一定要把邰胜擒住,至于应景山,如果能够擒住最好,假如不能擒住,下回再擒也不迟!”
“不瞒勇军叔,起初我根本不信敌军会跑来进攻。现在看来,还是勇军叔算计的周到。”赵河说道:“从今往后,我一定跟着勇军叔好好学习!”
“不,是我们共同向陛下学习,因为我也只是从陛下那里比你多学了那么一点!”赵勇军笑了笑。
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