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的心思有些看不明白了。
“听说你抓了侯五,打算如何处置?”苏文清问道。
“侯五涉嫌绑架和杀人,桉子查清楚,自然是要明正典刑的。”周森说道。
“你想杀了侯五?”苏文清一惊,周森的杀伐果断令他感到背后一丝凉意。
“就算我放过侯五,秦雄他会就此收手吗?”周森道,“那还不如趁此机会,断掉秦雄的一条臂膀。”
“有道理。”苏文清点了点头,“我能帮上什么忙吗?”
“侯五这么多年帮秦家做事儿,手上必定是沾过血的,如果能再有其他桉子的确凿证据,那他就非死不可了!”
“好,我会想办法把侯五这些年来犯事的证据都交到你的手中。”苏文清点了点头。
“那就多谢苏会长了。”周森一抱拳道。
“周老弟客气了,咱们这是互惠互利,那个小婉母子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苏文清关切的问道。
“有些线索,不过,秦雄有些事情都是亲力亲为,就连心腹手下都不清楚具体情况,你再给我一点儿时间。”周森说道,秦朗安排在秦雄身边的那个内线提供了一些线索,但周森还没有时间去查证,因此也不好给苏文清什么答桉。
“好,反正都等了这么长时间了,不差这一时半会儿的。”苏文清点了点头,端起酒杯,“周老弟,一切就拜托了。”
“苏会长客气。”
周森也端起酒杯与苏文清碰了一下。
……
“中午去哪儿了,小岛找你呢。”周森一回警察厅,安娜就找了过来道。
“什么事儿?”
“那个新春联谊舞会的时间定下来来了,这个月10号,农历正月初三。”
“嗯,知道了,你一会儿给瓦伦斯基打个电话,把时间跟他明确一下。”周森点头吩咐道。
“为什么是我,不是你吗?”
“你打的话,他更愿意听。”
“万一他邀请我当舞伴儿,怎么办?”安娜急道。
“这简单,你就说那天你被安排了工作,就在现场,不方便。”周森说道,“他总不至于直接向我们提出要求,让你当他的舞伴儿吧?”
“为什么要说我就在现场?”
“你要是说你不在,这家伙要是头脑发热,真提出这么一个条件来,那咋整?”周森一挥手道,“快去吧。”
“那芬兰和丹麦呢?”
“一会儿我看一下资料,就过去,你可别想偷懒儿,跟我一起去。”周森喊了一声。
……
周森看两国领事馆的相关资料,忽然一阵敲门声,周森头都每抬,直接吩咐一声:“请进。”
门开了,邹树勋走了进来。
也没开口。
周森一抬头,吓了一跳,连忙起身道:“邹叔,您过来也不提前说一声,我好给您泡上一壶好茶……”
“好茶就免了,我来找你有点儿事儿。”邹树勋拉开椅子坐了下来说道,“外事科的活儿不好干吧?”
“谁说不是呢,我现在是一个头两个大,早知道就不答应这个差事了,这是存粹给自己找罪受。”周森哀叹一声。
“其实,我看你来我们行动队挺好的,就是你的任命不归我管。”邹树勋挺欣赏周森的,他又不是看不出来,周森是有真本事的人,要不然,他大哥林大宽会这么百般示好?
尤其是周森背后还站着涉谷这尊大佛呢。
“邹叔,您就别开玩笑了,我就一个小人物,身不由己而已,您说,什么事儿?”
“这个侯五承认了,是他收买的黄卫和徐春梅,给孙庆魁做了一个局,还有那个栾元辉的事情也都承认了,但是,他不承认是他杀了孙庆魁。”邹树勋道。
“仙人跳和诈骗,包括绑架只要没伤人命,这都不是死罪,这杀人可是死罪,侯五又不傻,他怎么会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