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五万吧,但是,好像也没有人找他催债,赌场都这样,一开始不会找你要债,等你欠到一个数额的话,他们才会上门逼债。”徐春梅道。
“哪家赌场?”
“这我就不知道了……”
“你会不知道,还是在故意撒谎?”周森脸一黑,叱责一声,这个女人你要不给她点儿颜色,她是满嘴的谎话,这做舞女的,嘴里的话能有几句是真的?
“他去过的好几家赌场,我知道的欠的最多的是太平桥赌坊和嬴通赌档,其他的我就不清楚了。”徐春梅小心翼翼的回答道。
“我可警告你,不要对警察撒谎,否则,你会知道后果的。”周森说道。
“我,我不敢,不敢了。”徐春梅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把人先收监。”
“是,周主任。”
徐春梅虽然是死者孙庆魁的老婆,但是她是有重大嫌疑的,虽然她有不在场的证据,但扣留四十八小时接受调查,这也是符合规矩的。
另外一边,邹树勋也对跟徐春梅一起打牌的几个牌搭子的问话,以他的本事,从几个没什么经验的女人嘴里得到想要的信息,简单了。
“这个孙徐氏,昨天晚上差不多六点到达吴丹家中,然后吴丹就叫了另外两个跟她们一起玩牌的,他们就在家里打麻将,一直打到凌晨十二点,其中一个人说困了,不想打了,孙徐氏手气不太好,输了一些,硬是要求再打一圈儿,这样差不多一点钟散的场,由于天太晚了,她们几个都没回家,都睡在吴丹家中,直到第二天她们早上九十点中起来,这才各自回家。”
“不是很远,不行走路的话也就十分钟左右。”
“也就是说,她从家出发,前往吴丹家,最多十分钟,那么就算她是五点四十分从家里出发,而我家小柔跟秦朗是五点钟离开的新舞台,她们是开的车,半个小时应该到孙庆魁家了,所以,她们是有可能在家里见过,甚至照过面?”
“你这个推断很有可能,但如果她们见过,之后姜柔小姐和秦朗并未离开,那她为什么不把这个细节说出来呢?”
“那就有一种可能,姜柔和秦朗也没待多久就离开了,甚至还在她离家之前?”
“有可能,可是现在找不到姜柔小姐和秦朗,这一切也就无从证实。”邹树勋道。
“我再提审这个徐玉梅。”周森说道,“她现在不清楚我的身份,也不会对我产生戒备,正是从她口中套出真话的时机。”
“我同意。”
……
周森再一次提审徐玉梅,这一次她见到周森,明显眼神之中多了一丝畏惧。
“昨天晚上,你去吴丹家打牌是几点离开的家门?”
“不到六点吧,具体时间,我也不是很清楚。”徐玉梅想了一下说道。
“昨天可是小年,在这么一个重要的日子里,你居然不陪自己的丈夫在家过节,反而跑出去跟别人打麻将?”
“我跟孙庆魁吵了一架,不愿意在家里待着,就出去了。”徐玉梅解释道。
“吵架,什么原因?”
“还不是离婚的和房子的事情,他想离婚,彻底把我甩掉,我当然不愿意了,他那个身体早就不行了,估计挺不了多久,到时候,我不用跟他离婚,他的都是我的。”
“可是你没有跟他离婚,他的债务以后也得你还呀?”
“人死债消,他的债跟我有什么关系,又不是我借的的。”徐春梅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
“还有呢,你跟他吵架之前,家里是不是来了什么人?”周森问道。
“尽管说的是哪个小狐狸精呀,呵呵,我知道,这老不死的原先还想着让她伺候终老的,可惜小狐狸精攀上了高枝儿,不但把他撇了,还把他辛苦经营的戏班儿也抢了去,如今人家是要钱有钱,要名有名,自然是瞧不上他这个老病秧子了!”徐春梅口中恶毒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