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反满抗日’,我们只是讨论一下社会话题,关心一下政治,难道普通老百姓就只配浑浑噩噩的活着,一辈子做牛做马不成?”赵长青一个反问,整的周森话都不会说呢。
“你懂什么政治,政治又是什么?”周森想了一下,回道,“它是一个小老百姓能玩得转的吗,你也不掂一掂,你有几斤几两?”
“政治,你懂吗?就那个政府,怎么了来的,不过是日本人扶起来的傀儡罢了,我是小老百姓不假,可小老百姓就连说话的权利都没了吗?”
“放肆,满洲国跟日本国一衣带水的友好邻邦,如果没有日本国,我们满洲国能够今天的安定和繁荣……”周森勃然大怒,继而大骂一声,可这话他嘴里说着都觉得恶心反胃,但又不得不说。
赵长青冷笑一声,似乎对周森的表演的极端蔑视。
“赵长青,别给脸不要脸,你现在主动认错,念你年少无知,还可从轻处罚,否则,你后悔都来不及。”周森厉声道。
“我没有错,为什么要认错?”
“来人,上夹棍!”周森一怒之下,只能用刑了,被架到这份儿上了,没办法。
“啊……”
夹棍一上,赵长青这么一个从未吃过苦头的小年轻,立刻就惨叫出声,满头大汗。
“赵长青,这夹棍一般只是用于女犯,你都承受不住,若是其他的刑罚,看你还能嘴硬到什么程度?”周森恶狠狠的斥道。
“姓周的,来呀,我要是皱一下眉头,我就跟你姓!”赵长青脸色青白,但嘴上还是很硬。
“你这样的不孝子,我可不敢要。”周森一挥手,继续!
用刑是一个程序,如果被抓进来的人,都不用刑的就给定性的话,这在日特机关内办桉,就是一个破绽。
不管赵长青招还是不招,这一过程都少不了。
“赵长青,你跟刘霜白是表兄弟关系吧,是你介绍他跟秦胜韬和乔三郎认识的吧,按照你们内部的组织关系的话,你算不算是刘霜白的入党介绍人?”
“不是,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懂没关系,上老虎凳。”周森冷漠的一挥手,吩咐一声,现在,他也只能狠下心来了。
“我,我不知道,你,你们就算杀了我,我也不知道……”随着砖块一块一块的叠加,赵长青几乎痛的快要晕死过去了。
“你把你的表弟引入你们的组织,没想到会害了他吧?”周森走过去,俯身下来,盯着赵长青道,“交代吧,只要你承认了这一切,就能少受点儿苦?”
“呸,你们这些日本人的走狗,汉奸,迟早不会有好下场的!”
“放肆,还敢骂我,给我狠狠的打!”
审讯室内,顿时响起了拳打脚踢的声音,最后把赵长青蜷缩在在地上,就剩下一口气了。
“行了,别把人打死了,就问不出话了。”周森抬手制止了两名日本狱警的动作。
“赵长青,你可想好了,你不说,不代表你表弟刘霜白不会说,他可不见得有你怎样的意志力。”周森蹲下来了,冲奄奄一息的赵长青冷笑一声,“拖出去。”
另外一边。
安娜直接炮制了一份笔录,然后拿给刘霜白,让他签名画押,内容大致是他承认自己利用话剧社组织宣传‘反满抗日’和‘共产主义’思想,破坏日满大团结和共荣,犯了严重的思想罪。
“你,你们这是干什么,我没说过这些,我,我不签……”刘霜白一看内容,吓得直接推开道。
“你不签也没有用,你的女朋友梁艳霞已经把你的一切都说了出来。”安娜说道,“这样她才能获得宽大处理,早点从这里出去。”
“不,不可能,小霞她不会这么做的。”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何况你们还不是夫妻呢,她怎么会为了你而毁掉自己的人生,陪着你坐牢呢?”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