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的,还是被人谋杀的,那就不好说了。
反正尸体打捞队的活儿,可是要忙上一阵子的。
最后这些尸体,有主的领回去,没主儿的,直接找个地儿掩埋了,至于背后的故事,估计是没人管的,在警署里也就是一张薄薄的纸记录一下,就没有然后了。
“那是!”阿香一笑。
“阿香,阿香……”
“哎,岚姐,来了,来了。”阿香快步向前跑了过去。
“谁来了,你这丫头开个门,也要这么长时间?”白玉岚透着不满的质问声传了出来。
“没谁,过路的,讨水喝的。”阿香故意一声。
“死丫头,说谎都不会,哪有人到咱们这地儿讨水喝的?”白玉岚骂道,“是那个无赖来了吧?”
“嘻嘻,岚姐你真聪明。”
“玉岚如此心心念念,周森岂能不来给玉岚拜个年,讨一碗水喝呢?”周森哈哈一笑,跟随阿香一道跨进了客厅。
“你就嘴贫吧。”白玉岚正在写字,抬头白了周森一眼,“阿香,给他去厨房舀一碗泔水来。”
“不是吧,堂堂凝香馆白老板落魄到这个地步了,待客只有泔水了?”周森夸张的张嘴说道。
“那是对你。”白玉岚白了他一眼。
阿香抿嘴一笑,赶紧去给周森泡茶了,这两人现在就是一对儿冤家,说的话,能当真?
“啧啧,玉岚,你这一手小楷真是写的太漂亮了,这是抄的《心经》吧?”周森走过去,凑近看了一眼,赞赏道。
“你还懂佛经?”
“你真以为我是个不学无术的二世祖?”周森呵呵一下,身为一个通晓十八般题材的写手,那自然是对各方宗教学科都是有涉猎的。
“你信佛吗?”白玉岚问道。
“不信。”
“为什么?”
“佛太自私了。”
“瞎说,佛家导人向善,怎么会自私呢?”白玉岚嗔白了周森一眼,那眉梢的风情,真是让人心旌摇荡。
“和尚不事生产,却让别人供养自己,这不是自私又是什么,整天念经就能好吃好喝,还受万人敬仰,这种好事儿,哪儿找去,要是天底下人都去当和尚了,这世道还存在吗?”周森说道。
“肤浅!”
周森笑了笑,没有继续争辩,他更欣赏的是眼前的美人抄经的认真和全神贯注的姿态。
写完最后一笔收官。
白玉岚放下毛笔,揉了一下发酸的手腕,刚想要将写好的《心经》拿起来看一下,眼前就多了两只手,直接就把《心经》取了起来。
“你做什么,墨迹还没干呢……”
“没事儿,我小心着呢。”周森心虚的一笑,又放了下来,低头下来小心翼翼的吹了起来。
“写的真好,我看不比那些书法名家写得差,我说这字你是咋练的?”周森问道。
“小时后,我爹一有空就逼着我写字,一写就是大半天……”白玉岚回忆道。
“你要是个男孩儿,你爹一定会把你当牲口养。”
“你才是牲口呢!”白玉岚点了点头,她是家中唯一的孩子,父亲想要个儿子却不得,只能将她当做男孩子来培养了。
看到书桌上还摆了一方印,周森嘿嘿一笑,伸手拿起毛笔,添了一下墨,右上角空白处,迅速的写了一行字,再留下日期,抓起那方印,“咔嚓”在下面一盖!
这一通动作,那是行云流水,让人目不暇接。
“乙卯年正月初二未时,手抄《心经》一部,赠友:周森……”周森写的是草书,虽然比不上名家,却也是有几分二王风骨,白玉岚当即念了出来。
“你,你……”白玉岚气的粉脸通红,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居然当着自己面儿强抢自己一部手抄的《心经》,简直太恶劣了。
“玉岚,别生气,我这儿也有一个东西送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