痹气体进行捕猎。因此看着满头大汗的阿咎,操纵着撒欢狗儿一般的几只穴蛛满地乱跑,又将它们重新驱赶回车厢内蛰伏,江畋也颔首认可。
同时也当场送给她一件奖励,就是当初那只地穴巨蛛鳌肢末端;所制成的一柄奇形匕刃。拿在她手里就宛如一柄曲剑,不但带有的残余信息素,可以有效避免穴蛛反噬,还具备天然速效麻痹成分。
与此同时,她们也获得了江畋亲手签发的,西京里行院见习事员的官方身份;只要在西京分部落档备案之后,就自然可以享受朝廷编制预算下,比同外行士卒的俸料和福利,继续从属于令狐小慕。
而作为西京里行院常设机构的一房三厅、两院一坊、五营两队,内机房从事官的令狐小慕,如今也有一支上百人的常备班底;以辅理监司的名义和职分,掌管着对外的情报收集和地方的消息渠道。
同时,她还可以凭借西京里行院赋予的身份,以江畋签署的文状为依据,获得来自地方上的武德司、京华、新京两社,及各州府的巡院、检校和推官的协力和配合,乃至调动所在护路、漕营支援。
除此之外,为了以在调查过程中防万一,还有一个来自内保队或机动队,的五名内行队员小组,为她提供暗中的防护和随时武力支援。作为她的直属部下/核心成员,大概只有以仇姬为首的七八人。
不久之前,又新加入一个出身白山派的女剑士,在燕山王府案后投效门下燕婷;同时招揽了几名幸存女卫,算是有了专属武力方面的担当。而剑姬芳怡则是充当她的贴身护卫,兼带日常床伴的候补;
而这两小只,则代表了她对未来的规划和预期。按照江畋私下对她坦言的趋势,将来还会有更多民间的异常人士被发现;而成为各方势力收罗和争夺的对象。西京里行院无疑会在其中占据重要角色。
而她或许有机会代表西京里行院,组建起一支民间奇人异士为主的外围队伍,以为分担官面上应接无暇,或是碍于体制之故;无法马上采取行动和措施的突发事态。同时也监控和制约滥用能耐之辈。
因此,当夜月色西沉之际。已然完成了诸多记录的仇姬,又刚刚沐浴了一番,穿着宽袍小衣回到寝室,却见难得一身女装睡裙的令狐小慕,悄无声息的端坐在她的床边,不由略显诧异的轻声相询道:
“令狐从事,可有什么加急的事儿么?”
“其实,也没什么要紧事情。”令狐小慕打量着她宽松外袍下,素白小衣难掩的玲珑曼妙,却是背手过头放松身体斜靠倒:“只是有些睡不着,想要寻你说些话儿,仇姬,你我相识也有年余了把?”
“从事所言甚是,自从贱妾奉命投效您的麾下,也有一载又三月有余了。”仇姬闻言,也不由自主的走过去坐在了床边:“却是承蒙从事与上官之故,见历无数也大大开拓眼界,实在是感怀再三。”
“那么仇姬,你可曾想过,将来有一天,你找到了那仇人,并且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之后。”背手而枕的令狐小慕,却是再度舒展开睡裙中的凸透身姿道:“接下来余生时光,又会有怎样的打算呢?”
“这……贱妾却是未曾想过,或者说是不敢去想……”仇姬闻言一愣,遂又轻轻喟叹一声:“兴许,是归还本坊做一名指导后辈的教习,或是在厌倦了俗世碌碌之后,去做一名女冠或是青灯佛堂?”
“那你也太过厌世弃俗了,白瞎了你好容易才能自主的余生光景。”令狐小慕却是斜靠在床榻上,摇摇头道:“更何况,如今天下这副纷乱局面,你莫说是退隐坊里,就算出家避世也难以自保啊!”
“七秀坊如今也是困扰纷纷,不然,芳怡以当世罕有的剑姬之身,又何苦远离京师,为了一些捕风捉影的消息,暗中追逐于淮南之地呢?若不是亲眼所见,谁又能想到,以茅山祖庭竟然沦落妖邪?”
“从事所言,贱妾一时无从以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