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城区内发生的动乱,别有内情和特殊的缘故。”最后身为主祭长拉察神甫,也略显尴尬解释道:“按照特别委员会条例,唯有请示过您才能做出决定……”
“既然如此,其他的都不要说了,先解决这里昂城内的动乱。”江畋快刀斩乱麻的当即道:“我已在天外斩杀了好几只,想要入侵这个世界的邪魔,希望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值得让我出手。”
下一刻,他就凭空抛出作为纪念品的一只大山妖头骨,顿时就在一片惊呼声中,吸引了大多数人的注目。然而,江畋突然皱了皱眉头道:“你们都懈怠到了这个地步,让这东西也爬上来了么!”
他突然伸手虚空一探,塔楼大厅的外墙气窗上,就浮现出了一片硕大的阴影;刹那间变成一只人身大小的蜥形怪,啪叽有声的从紧附的墙面上,被硬生生的撕裂下来;又被无形之力揉捏扭曲成团。
随即,江畋顺势来到了位于塔楼中层的露台上,就见到围绕着塔楼周围,赫然是密密麻麻的聚集了,许多市民中老弱妇孺,正在一些教士、修女之类的底层神职人员引领下,齐齐低声祷告着什么。
而在外围的内城区建筑墙头和街垒上,则是有许多服色杂乱的贫民、市民,拿着长短不一的武器,在战斗过后的废墟和尸体中;慢慢的喘息和修整着。显然,刚刚遭遇了一场激烈的攻防战斗。
然而,在一河之隔的内外城区另一端,大片高举的火光再度奔袭而来;与此同时还有此起彼伏的咆孝声声,显然有异类混杂在其中。因此那些被武装的市民、贫民,听到这个声音也不由受到影响。
当即有人一屁股坐在地上,也有人手中的刀枪因此掉落;更有人丢下了武器和哨位,捂住脸转头就跑;然而,就被混杂在其中虔诚连队的黑袍军士,用手中的连枷、钉锤、棱棒,给执行了军法。
“就这?”随后江畋略带不屑的对着一众部下轻轻摇头到:“集结所有的力量,准备跟随我一起反攻吧!”。下一刻,他对着天空一挥手,发动了“次元泡”模块,刹那间凭空出现了数百大木桶。
紧接着,又被下坠之间被迅速引燃,化作了漫天的流星火雨;紧接无暇的略过内城区的大片建筑,轰然挥砸在主街上那些,蜂拥而来的大片火光/人潮之间;瞬间将其化作了烈焰焦炭的人间炼狱。
“天谴。”“天谴。”“这就是天谴。”“与邪恶为伍,必遭天谴。”下方山坡上聚集的黑压压人群,则是在那些神职人员此起彼伏的狂热叫喊声中,越发虔诚无比的跪地祈祷和唱诵圣歌不休。
“这就是来自远古,索多玛和蛾摩拉的惩戒,警告那些为了贪得无厌的权势与财富,不惜与邪魔,妥协与勾结的堕落之徒……”更有自由军的教士,当场乘机布道起来。
尽管如此,在连连火药爆炸与勐火油烧灼的主街炼狱之中,依旧还有颇为顽强的存在得以逃脱出来。而带着沾染一身滋滋作响的火焰,努力伸展开被炸得破破烂烂的翅膜,勉强无比的飞身而起。
然而就在下一刻,内城区的所有人,都听到了大片金属共振的声音;那些被摆放在空地上的成堆武器,突然间就纷纷的发出抖动和震颤之声。然就纷纷原地挣脱了束缚,休休作响的飞上了天空。
在云层散去后露出的暗蓝天幕中,在银华璀璨的月色下,汇聚成了一条金属反光的逆流;又在瞬间如天河倒挂一般的倾斜而下,如暴虐的烈风一般,又如汹涌的洪流,淹没、绞碎了主街上的一切。
就此带着一往无前的浩浩荡荡之势,将所过之处的火光、人声,还有此起彼伏的咆孝,瞬间灭杀殆尽;而在火光冲天、人声鼎沸的入夜外城区中,沿着正街开辟出了一条宛如巨大伤疤的大裂痕;
而受到此情此景激励,无论是高喊着“神圣的征途已经打开”的救赎骑士团长杜瓦尔,还是浑然不觉泪流满面的声嘶力竭“唯有前进,方得救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