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为长远的职责和使命,为谁而战和如何胜利。”
“所以这就涉及到了你的自身地位,或者说当下对于自由军的定位。我们一路战斗到这里,好容易有了第一个落脚点;又拥有了能够提供,源源不断兵员和粮食,物资的后方地盘,这是为什么?”
“是因为我们的士兵特别勇勐么,是因为我们的敌人都特别的脆弱,还是因为我的英明指导和身先士卒?看起来是,但又不是!也因为,我们每一次都能够,站在这个世上最为广大群体的一边。”
“他们就是被税吏和管事老爷们,夺走大部分收获,而饥寒交迫妻儿啼哭的乡下农民;他们是在外国侵略者肆虐下,苦苦挣扎的市镇平民和小商贩,被权势者予取予夺,朝不保夕的大多数市民。”
“所以,是自由军给了他们一个机会和微薄的希望。他们个人的力量固然十分微薄不计;但一路下来,数个行省,二十多个郡,上百座大小城市;所汇聚的力量,就将自由军和我们推动到这里。”
“因此,你觉得我们的敌人,又应该是谁呢?”说到这里,江畋又拍拍腿上有些发热挪动之物,示意坐好听讲又继续道:“明白第一、第二个问题,来到第三个问题,也是身为将领格局和眼光。”
“我们当下的敌人,是那些掀起反乱的保王派,或者说是旧贵族,是没错了。因为他们所追求的,就是将王国重新变回之前,那个等级森严、上下禁锢的令人窒息,而腐朽堕落的特权时代中去。”
“同样他们面对,具有强大武力和其他优势的自由军时,当然不会轻易束手待毙,而更多选择负隅顽抗到最后一刻。越是垂死挣扎之下,就越发不择手段;于是他们会扇动和裹挟那些地方民众。”
“而相比外来而陌生的自由军,最初显然是这些旧贵族,更加熟悉也更容易得到信任;于是,这就是你们最初遇到困境和麻烦的根源所在。但随着时间推移,一次次的失败,谎言终究会被戳破。”
“所以,那些走投无路的绝望之敌,就会采取更加丧心病狂的手段;他们会鼓动和逼迫自己的妻儿、亲人,站到对抗自由军的前线去,利用他们身为老弱妇孺的外表,迷惑和麻痹自由军的士兵。”
“然后,伺机造成了不必要的损失和伤亡;但我很庆幸,你有一个遭遇过类似事情,并且因此充满了警惕的参谋官;也有一个足够理性和冷静的部下,能够防止部队过多迁怒和无谓的泄愤行为。”
“所以我建议你,事后提请适当的奖赏他们。话说回来,世间万物对立的例子实在太多了,因此,你不能选择一方立场之后,还妄想兼顾另一边;身为兵团长对敌稍有软弱和犹豫的代价更大。”
“毕竟,在那些敌对家卷的眼中,无论你如何示好,都改变不了自由军,摧毁他们家庭和生活,杀死他们亲人的事实;就算你有一万个理由和道义,他们也不会理解,也不会想要去理解的。”
“那,长官,难道就没有办法,做些什么了?”波利娜听到这里,不由扬起小脸对着他满是祈求道:
“办法?那就是交给时间去解决了。”江畋想了想道:“其实,你可以将那些女人和孩子,分开处理;女性直接送到新办的纺织工厂里去,好好教他们学会自食其力,然后伺机重新嫁人组成家庭。”
“而孩子最是容易善忘的,重新找个缺少子嗣的家庭收养好了,只要换一个环境,慢慢的改变生活的日常;他们也没有能力再做什么了;其实,我还有一个想法,可以效法东帝国的孤儿卫队……”
然而,波利娜终于感觉到了自己身上的不对,军服松松垮垮的脱落下肩膀,而衬衣也大片的敞开,甚至连雪白的肚皮和小巧的肚脐眼都能看清楚;“嗯,我是想实测一下你的伤口好的是否完全。”
最终,江畋望着惊慌小鹿一般跳起来,而夺门而走的身影道:“不过啊,无论如何,波利娜,你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