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可是打赢了,所以我们才能把拉法耶特侯爵送到北美去痛殴康华利的英军!”
安宁:“虽然北美独立战争的时候海军赢了,但是有海军传统的英国并不是那么容易击败的,几年过去他就舔好了伤口,再一次击败了我们的舰队,想要击败有悠久海军传统的英国,我们必须采用技术革新,比如把蒸汽机装到军舰上,建造烧煤的轮船,或者采用后膛装弹的新式火炮……”
安宁也是老军武宅了,说起这些事情一不小心就会滔滔不绝起来。
然而几名绅士像是听到了一个笑话,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丹东还拍着安宁的肩膀:“真亏你想得出来啊,用煤来推动船,你是准备用蒸汽机来划桨吗?”
安宁:“可以装个明轮划水……”
“天哪,明轮!他居然想在船上装轮子!”
另一个绅士则摇头道:“后膛装弹炮永远不会出现的,因为解决不了炮膛的密闭问题,开炮的时候大半的火药会从后面泄露,而不是从炮口喷出去。”
“燧发枪的密闭就已经够糟糕了,经常听说有人开枪的时候被烧到脸颊,他居然还想用在大炮上!”
绅士们七嘴八舌的评价着安宁的想法,似乎都认为这是在异想天开。
米拉波也微笑着看着安宁,用嘴型对安宁说:“娱乐一下大家是个很好的融入新团体的途径。”
看来米拉波以为安宁故意做出暴论来逗笑大家。
就在这时候,一个声音加入对话:“你们在笑什么,谁也不知道未来会怎么样,你们既然能相信贵族终有一天和平民平等,为什么就不能相信烧煤的帆船和后膛装弹的火炮?在我看来比起人人平等的理想,这些反而更加容易实现一些!”
众人一起扭头看着说话人。
安宁仔细打量这位:他大概二十出头,但是却不像丹东那样不修边幅,他穿了一件绿色的大衣,头上的假发戴得一丝不苟。
他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但即使是那眼镜,也无法掩盖他浓重的黑眼圈。
丹东显然认识新来的人:“得了吧,马克西米连,你什么时候又成了一名摆弄蒸汽机的工程师了?”
安宁意识到,眼前的这位表情严肃的年轻人,就是大名鼎鼎的“不可腐蚀者”、“罗马人”马克西米连·佛朗索瓦·马里·伊西多·德·罗伯斯庇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