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正在苏迎香叹息的时候,苏啾啾想到了什么,立刻将床底下藏玩具的大箱子拖了出来,里面装的全是萧凌天带给她的礼物。
苏啾啾一脚踢在箱子上……痛!呜呜呜!!
“小姐,您没事吧?”苏迎香担忧极了。
这小姐怎么气傻了啊,自己踢箱子。
苏啾啾扭开头,尽量不让自己一瘸一拐的,然后走到桌子前,扯了一条手帕:“苏迎香,我记得三伯娘在杀鸡做年夜饭是吧?”
“嗯。”
“去给我弄些鸡血过来。”
“小姐,那东西怪瘆人的,您要来做什么啊?”苏迎香一听苏啾啾要鸡血立刻追问。
苏啾啾道:“写绝交檄文!我以后再也不要跟萧凌天来往了!”
苏迎香连忙去厨房,把马氏差点倒进锅里煮汤的鸡血夺了过来。
苏啾啾用毛笔沾了点鸡血,稳着手,用自己最好的状态,缓缓写下了一个个簪花小字,温婉秀气,可字里行间中,又透露出愤懑。
洋洋洒洒上百字的簪花檄文,遍布白色的手帕,鸡血将帕子上的鹅黄色小花都染成红色了。
苏啾啾一收,将帕子递到苏迎香面前:“你把这箱子玩具和这封激文送给萧凌天!”
“小姐,写檄文会不会太过分了?”
“能有他萧凌天过分?”
好像没有。
退年礼,是把他们苏家的脸上抽巴掌呢。
“还不快去,愣着做什么,待会赶不上吃年夜饭了。”
说罢,苏啾啾气呼呼的脱了衣裳,坐近浴桶里,整个头埋入水中。
直到苏迎香拖着箱子出去,关上了门,苏啾啾才探头出来,哭得跟个二百斤的喵子一样!
“公子,苏迎香送东西过来了。”容鸣走进来道。
萧凌天勾勾唇:“算她还有点良心,知道亲自跟我道歉。”
“公子,属下建议您不要高兴太早,先看看这个再说。”容鸣把苏迎香特别嘱咐的激文,交到了萧凌天手中。
一靠近便是浓重的血腥味儿,熏得萧凌天直皱眉头,他展开一看见信中内容,顿时气得差点冒烟。
“这丫头居然以血作书,要跟我绝交?好,好得很!”
萧凌天将绝交檄文扔到旁边的火炉里点燃沉。
萧父萧母是过来跟孩子商量,该何时上门,找苏家长辈提亲的,结果倒好,被萧凌天迎面冲过来。
不冷不淡喊了声爹娘,没等他们回话就走了,闹得萧父萧母是摸不着头脑。
“这孩子是怎么了?容鸣,发生何事了。”萧母看向容鸣,问道。
容鸣如实,把苏啾啾给萧凌天写绝交激文的事情,跟萧父萧母说了一遍。
萧父当即怒了,“这熊小子,怎么能惹小啾儿生气!活该他娶不到媳妇!”
容鸣憋着笑走了。
萧母才哼哼道:“我却觉得挺好的,是该好好治治凌天了!这般主见、坚持自我、不畏咱儿子那阴晴不定性子的姑娘,以后定能当好萧凌天的贤内助。”
萧母用棍子,挑起那烧了一半的绝交檄文,挑眉乐道:
“咱儿子确实不中用,怕是连我替他准备的定情信物都没送出去,觉得丢面子了,才生闷气呢。”
“那咋办?”
“蠢!解铃还须系铃人。小啾儿这性子,你还指望她服软?问题的症结,当然在咱们儿子身上,小啾儿有啥错。”
萧父快把头发都薅没了,“那咱凌天就更倔了,服软,必不可能。”
“那就别惯着!行了,你准备准备,咱吃回头去苏家走一遭。”
萧母边走边说:
“那臭小子不由分说,将人家送来的年礼退回去,那本就是咱家不懂规矩,对寻常不懂事的人户这样便算了,对未来亲家,自然要敬着重着。”
萧凌天收到绝交檄文是什么感觉,苏啾啾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