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贵女头上的礼仪光环,压得人喘不过气。
与其这样,她更愿意看着苏啾啾天真烂漫,哪怕长大后只能嫁一个田间耕种的莽汉,但若是一生一世一双人,又何尝不是自在?
“苏妹子,你怎么哭了?”李氏见她哭着走出来,小心翼翼问了句,“孩子的胎记你看了吗,是不是你女儿?”
苏雅张张嘴,想说不是,但她苦寻这般久的孩子近在眼前,不承认,实在意难平。
索性她自私了一回,“是,苏啾啾确实是我的孩子。”
李氏心一跳,悬着口气等待苏雅继续说话。
但苏雅没急着表明态度,而是牵着李氏的手走出门外,抬头看向被月光照着落下的几片雪花,长长呼出了一口白气。
“我在房间里看见苏啾啾的胎记,很高兴,可我又想起自己的夫家,是个腌臜的大宅院,
我自己住进去都不开心,又怎么舍得我的孩子戴着面具过活一生?我是忍不住自私一些,请求你继续照顾我们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