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啾啾笑眯眯地解释道,“爷爷您是不是误会啦!这只野猪不是容鸣他们猎的,是我在山上遇见,被老虎咬死的,凑巧遇到容鸣他们在山上,顺路运下来罢了。”
“这样吗?容鸣护卫,我家苏啾啾说的是真的,没给你们添麻烦?”苏老头问道。
容鸣嘴角抽抽,是啊,挺凑巧,也挺顺路的,那信号弹烟花,炸得比过年时放的还响还亮堂。
但苏啾啾都那么说了,容鸣只得点点头,“嗯,顺路。”
苏啾啾催促道:
“爷爷,您不要再问啦,野猪真不是容鸣猎的。您快去村里我几个会杀猪的叔伯过来,咱家今晚吃杀猪菜吧。”
杀好的猪肉,可以用来做腊肠、或者做成块的腊肉,能保存好几个月!
苏老头连忙说,
“好,爷爷这就去。容鸣小哥,你和几个兄弟先别走,留下来一块吃杀猪菜,吃完再走,算给我家一个面子哈。”
“好,我们一定留下来吃饭。不过我们还有些事没处理完,我得先回去一趟,晚些再过来,这几个手脚笨的留下来,供老爷子您杀猪驱使。”
说罢,容鸣抱拳告辞,拎着剑潇洒的离开。
得知苏家要杀野猪,请村里人吃杀猪菜的事情,落霞村老少全都齐齐跑到了苏家的大宅子里集合。
要不是刚盖的房子,院子敞亮,还放不下那么多张桌子,挤不进这么多人。
苏老头指着地上的野猪,笑呵呵道:“各位父老乡亲,今天猎到了一只野猪,请大家吃个杀猪菜,一齐乐呵乐呵,还辛苦各位帮忙杀猪,帮忙做饭了哈,我老头子在这儿谢过了。
“苏家叔,您不用客气,应该是我们谢您才对,咱们肚皮里啊,早都没油水了。另外要不是你家小啾儿提醒,地里的粮食,这会儿多半全遭了,谢谢您家有那么好一孙女唷!”
苏老头弯弯嘴角,
“应该的,应该的,我家小啾儿也是凑巧,哪有什么功劳,还是你们抢收的速度快,才没造成损失。那成,都忙起来吧,杀猪菜要趁早。”
懒得啰嗦,苏老头一声令下,让村里来帮忙的汉子们,开始处理野猪了。
几个杀惯了猪的男人,拿着杀猪刀,把扛着的案板放在地上,气势汹汹也不怕冷,蹲在地上就开始处理野猪了。
虽然野猪已经死透,但身体里的血应当没这么快凝固,所以汉子们又扎了几刀,费力将野猪吊起来,用陶盆接了它最后的血,足足有半盆,可以灌个血肠一块炖。
然后便开始刮猪毛,去猪垢了,还别说这野猪毛是真硬,废了老大力气才刮下来,想要把它处理干净,还得费一番功夫咯!
苏啾啾蹲在一旁看汉子们杀猪,准备学两手,这样以后自己就能亲自动手杀猪,不用给人家分肉,更不用请吃饭了。
否测洗碗的时候多费劲儿。
只可惜她刚蹲下来,没看多久,便被李氏牵着进了屋里。
“女孩子家的,看什么杀猪,太血腥了,不准看。还是回屋烤火吧,这天儿那么冷,万一冻坏了又寻事理会。”
说完李氏把苏啾啾拘在自己身边烤火,还尽自己所能,开始教苏啾啾学女红。
但说真的,苏啾啾没这方面天赋,拿起针还没开始缝呢,就扎了自己的手指头两次。
李氏心疼啊,索性觉得嫁妆多了,不会女红也没关系,让苏啾啾出去玩了,但叮嘱她不许再接近杀猪的地方。
苏啾啾欢快应下,之后直接去了厨房。
来吃杀猪宴的女人们都在这,要帮忙烧水烫猪毛,还得把苏老太太先前忙的杀鸡活儿一块处理好,把鸡毛收起来,之后苏老太太要用来做掸子的。
而孩子们呢,知道要吃杀猪宴了,更勤快,不用大人们撵,自发拿着抹布浸湿,把里里外外的桌椅板凳都擦得干净又亮堂,苏家上下的积雪,都被他们扫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