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车的桃绿口口声声说的主母,是她?
张大花走过来瞧见李氏一家的时候,脸也黑了,二话不说抬手,给了桃绿一个耳巴子。
“还真是个贱东西,让你拦个车,你都能拦着灾星家的,要你有屁用!”
桃绿不明所以就挨了个大逼斗,整个人滚在泥地里,傻了。
明明马车已经拦到了,咋主母还要打她?
桃绿的眼泪立马流了下来,委屈得很,真羡慕桃红姐姐能留在家里伺候老爷,呜鸣呜……
李氏满身的不自在,“真是出门没看黄历,我当她说的主母是谁呢,原来是你啊张大花,你还真是野鸡戴帽装老鹰啊,老五将车钱还给她,这种人不配坐咱家的马车,我怕脏!”
苏老五早就把钱掏出来了,一下丢到泥地里。
“张大花,带着你的臭钱,滚!”
要是知道叫停车的人是张大花,哪怕前头是悬崖,他也不会停下来。
也怪不得他停车,而是张大花畜生不如的东西癞蛤蟆穿花衣,好端端让个姑娘叫她什么主母。
这主母的称呼,那是城里头大户人家才说的,张大花是啥,家里砸锅卖铁都凑不够五十两银子,还好意思让别人称呼自己为主母?
我呸!
苏老五冲地上碎了口唾沫,直接砸在张大花的脚上。
张大花也气得要命,“你们家的车我才不坐呢,谁知道做了你家的车,去到的是娘家还是阴曹地府……
张大花讨不到半点好,只得把怒火全部撒在旁边的桃绿身上。
张大花踹了一下桃绿的屁股,“贱骨头,还不怕钱给老娘捡起来!”
“是,主母……”桃绿唯唯诺诺地伸手去泥地挖铜钱。
六枚铜钱全找齐,桃绿的手也全沾上了泥。
李氏见着于心不忍,道:“张大花,你这女人能不能积点德,这小姑娘看着也才十五六岁,你怎么忍心这么对她?”
“唷,敢情这天下人都要和你李氏一般,做圣母了呗!桃绿是我家买回来的粗使丫头,我想怎么对待就怎么对待,
你要看不过眼,把这贱骨头捡回去啊,这年岁,给你家男人当个妾,生个娃总是可以的!”
张大花掐着腰,声音尖利,言辞难听。
李氏看了眼跪在地里唯唯诺诺的桃绿,叹了一声,“张大花,人在做天在看,我只能劝你积德,老五,我们走吧。”
“好。驾!”苏老五沉着脸继续赶车。
张大花叉着腰在后头泼妇骂街。
“你这个贱妇,就是见不得我们家日子过得好!灾星苏啾啾去了你们家,我家的日子就好过了,哈哈哈,等着吧,你们苏家迟早倒大霉,全家一块进祖坟!”
张大花跳着脚,越骂越激烈,结果脚上没怎么好全的伤口突然刺痛,咔一下,她直接崴脚了。
“主母,主母,您没事儿吧?”桃绿见张大花倒在地上,急得脸都白了,赶紧从贴身的袋子里掏出糖,“主母,您快吃一颗糖,吃了就不会疼了!”
桃绿的好心并未得到张大花的感激,反而又是一个大逼兜抽了过来。
“吃吃吃!吃你老娘的骨头化成灰,还不把我扶起来!”
张大花怒吼着,让桃绿背自己走剩下的路。
她目光阴毒,李氏你这个贱人回村里来做什么?
好,好得很,牡丹村可是我们张家的天下,等回了牡丹村,看我怎么收拾你。
***
湖中岛这边。
小奴面无表情地站在丹房内,实则心中早已激起了骇浪惊涛。
司赫云跪在笼子前,看着已经死去了的老鼠,激动得浑身颤抖。
“怎会如此,百草卷上明明说了天仙雪莲是诊疗喘鸣的最好药材,为何照着它上面的方子炼制丹药,会有剧毒?”
“还好苏公子阴差阳错没有把丹药吃下去,否则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