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说道:
“媳妇,很晚了,回家睡觉吧。”
卞晚晴知道整个铁塔村,能悄无声息靠近自己,自己却无法察觉的人只有叶从文一个,本来不想搭理他,可一听到媳妇两个字,忍不住娇躯一震,尽然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叶从文趁热打铁,伸手就把卞晚晴抱了起来,轻轻一晃,没过三五秒,人就已经回到晚晴宫的主宫里。
卞晚晴忽然想起自己一直住在自己的小院子里,里面就挣扎起来,气呼呼地说道:
“我一直都睡在小院子里,你快点送我回去。”
“也行,去你房间也是一样睡觉,还不怕影响到别人,这个主意不错。”
叶从文忽然情欲大涨,抱着卞晚晴就往那个小院子走去。卞晚晴立马就反驳道:
“我是说我一个人回家睡觉,可没叫你也去,我那院子里只开了一铺,这么晚了,我可没精力帮你铺床叠被。”
“没事,有一铺就够了,咱们就两个人,你还怕睡不下吗?”
“谁跟你睡一床?我一个人睡觉挺好,你不要来烦我。”
卞晚晴见叶从文抱着自己钻进房间后就把大门反锁了,顿时就心慌意乱地说道。
叶从文走进卞晚晴的房间,掀开被子,就把卞晚晴轻轻放进去,脱掉鞋子,自己也跟着钻了进去。
“叶从文,你怎么这么无赖呢?你再乱来,我可要叫你小媳妇木豆芽过来抓色狼啦!”
卞晚晴见叶从文的一双大手在自己的身上四处游走,连忙用手去阻挡。
“你尽管叫,看她管不管你。”
叶从文笑着说道,上下其手,没过多久,一套崭新的拜年服就被褪去一大半,卞晚晴这时真有点慌乱了,焦急地问道:
“叶从文,你刚才是不是又喝酒了?”
“你用舌头尝尝不就知道了?”
叶从文轻轻地回了一句,朝着那对诱人的粉唇就吻了上去,卞晚晴呜呜咽咽好几分钟,最后反抗不了,只好任由叶从文侵犯。
卞晚晴不再抵抗,叶从文的双手更加肆无忌惮,上扯下拉,没几分钟,卞晚晴便身上仅剩片缕。卞晚晴猛地冻醒过来,连忙伸手把被子扯过来盖上,一边嗔怪道:
“叶从文,你别得寸进尺啊!大过年的别逼得我骂你。”
叶从文突然发现外面开始飘起了鹅毛大雪,再看卞晚晴冻得发抖的样子,连忙将其搂在怀里,待捂热后才不好意思地问道:
“晴儿,你睡衣放在哪里的?我帮你拿过来。”
卞晚晴见叶从文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举动过界了,脸上竟然带着一点歉意,心情瞬间大好,促狭地问道:
“我俞妹妹一走你就放肆成这个样子,你们两个分别前,我妹妹就没有警告你守身如玉吗?”
叶从文见卞晚晴并没有怪罪自己的意思,顺嘴就胡编道:
“俞悦悦说她的晚晴姐姐跟她一样,晚上怕一个人睡觉,所以就再三交待我一定要替她把你照顾好,所以从今天开始,我只能跟你挤在一张床上了。”
“胡说八道!你那宝贝徒儿的脾气我还不知道?她不在家,只怕恨不得给你用铁锁把裤头锁上,还让你照顾我。”
卞晚晴呸了一声,立马就猜出来是叶从文在这里给俞悦悦戴高帽子。
“不会吧?我看你跟俞悦悦平时关系挺好的,三天两头睡在一起,交头接耳好像有说不完的悄悄话。听你这语气,好像对她的意见很大呀?”
“你少冤枉人,我对俞悦悦一点意见都没有,就算有意见那也是对某些偏心的人有意见———”
卞晚晴怕叶从文误会自己是两面三刀的人,急急忙忙地分辩道,刚把自己心里的想法说出来一半,就闭上嘴巴。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我以后改好不好?你是她们眼中最大度的姐姐,将来的族长夫人,晚晴宫的女主人,你可要拿出对等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