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卞晚晴顿时就傻眼了,自己的守宫砂都还在,哪来的三胞胎儿子?
听这群童养媳的口气,似乎叶从文的长辈都知道三胞胎的事情了,我还准备在铁塔村呆几年的,这谎言万一要是被拆穿了,他们会不会把我赶走呀?
我早就跟几位老祖宗立下军令状,不到塑身定形圆满境绝不回卞府,这刚被卞府赶出家门,屁股都还没坐热,要是又被铁塔村赶走,以后这脸面往哪搁?
传回澧州,还不得让那些看笑话的人笑掉大牙。
“晚晴姐姐,我知道你们城里人都信奉怀孕不满三个月,不许说出来的习俗,可是现在都是冬月下半旬了,你们两个进迷踪林的时候不是八月份吗?
八月、九月、十月,这马上就十一月二十了,宝宝还没有满三个月,那你们最后一次同房是哪天呀?”
有见多识广的女孩突然想起澧州府的习俗来,不满三个月是不允许说的,说早了的小孩容易保不住。
全铁塔村上下的人都对这三胞胎视如珍宝,要是因为我们一句无心之失就把小孩弄没,那回头巨人们不得赶我们走呀?
这群童养媳都吓得脸色惨白,一个个围着卞晚晴,神色慌张地追问具体的行房日期,恨不得精确到哪个时辰。
这可把卞晚晴给难住了,这种纯属无中生有的事情怎么说?
要说也只能尽量往后面推移呀,说早了长辈们追查肚子为什么不够显怎么办?
思来想去,卞晚晴羞羞答答模棱两可地回答道:
“应该是八月底吧,之前叶从文对我客客气气的,最多就是搂搂抱抱。进传承地前一个晚上,他跟我说里面太危险了,让我留在外面,等他先进去探好了路,再接我进去。
可那个时候我心高气傲哪听得进这些?你从文哥诡计多端,我不听话他就把我给那个了。”
“这是为什么呢?”
“他说传承地里面毒雾弥漫,瘴气遮天,只要孕妇吸了瘴气,小孩就保不住。我为了肚子里的孩子着想,我就单独留下来了。”
“八月底?那不是还没到三个月?”
那个酒窝女孩吓得脸色惨白,半天说不出话来。
卞晚晴见这些女孩子个个都吓得张惶失措,不解地问道:
“你们都怎么了,听到毒雾瘴气就吓成这个样子?”
“姐姐,我不是有意要害宝宝的,我们就是羡慕你怎么能怀上三胞胎才忍不住问你的。”
“你们这是怎么了?我又没有怪罪你们,你这样轻轻地摸一个圈,怎么会害到宝宝呢?”
卞晚晴笑着安慰道,肚子里啥都没有,你们就是用力捶也不怕呀。
“你们澧州府不是都信奉怀孕不满三个月就不能到处伸张的习俗吗?我们这些偏远县域没有这种说法,虽然刚才我们都是无心之失,还恳请姐姐不要生我们的气。”
一群人低声下气地恳求,有的差点就掉下眼泪了。
“哎呀,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我们卞府女儿从来不信这些谣言迷信,只要男女双方身体健康强壮,小孩子生下来健健康康,白白胖胖。”
“对对对,姐姐说得很对,你和从文哥哥都是锻体术士,而且还是扩筋拓脉圆满境的高手,身体自然是最强壮最健康的。
我们的确有点杞人忧天了。”
酒窝女孩连忙破递为笑地安慰道,没了担忧又嬉皮笑脸悄悄问道:“好姐姐,你们真的一次就怀上三胞胎了?我从文哥哥就这么自信?我看那些巨人哥哥姐姐们个个都在拜神求子呢?
这些人哪个不比他强壮健康?”
卞晚晴突然醒悟自己话中有漏洞,时间是尽量往后推移了,但从另一方面来说,是不是把叶从文吹捧过头了?
“你这就有点着相了,再好的种子也得撒在肥沃的土壤上呀?
晚晴姐姐,你身材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