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现在自己的双手双脚呈“大”字展开,相当于做俯卧撑时上面还坐个人,时间长了,岂不要人老命!
偏偏这个时候又不能说话,只能咬牙硬撑。
虎头鱼见来来回回十几次都不能用波浪打翻这块木头,便想上前一观究竟,看看到底奇特在哪里?
这次也不再上下蹿动,缓缓地游了过去,瞪着一双灯笼大的眼睛,看向小木船。
吓得叶从文三人凝神屏息,连大气都不敢喘。
叶从文听到面前有巨大的活物在呼呼喘气,如同两个风箱一样呼呼作响,喷出水汽足以把四色被套打湿,幸好太阳高照,没一会儿就蒸发了。
“这头异鳞比舫船还大,一口就能把整只小木船吞进去,看样子这次真要在劫难逃了!”
蔺小鱼见过那头异鳞的体型,比自家那只舫船还大,血盆大口,锯齿般的钢牙,真要被它咬住,一下就断成两节。
叶从文见蔺小鱼吓得体若筛糠,瑟瑟发抖,心想与其一口被这异鳞吞掉,还不如三人分头逃亡,说不定还能逃掉一两个人。
可惜俞悦悦是个旱鸭子,让她单独下水只怕必死无疑,自己若是带着她泅水,只能漂浮在水面上。
人在水中速度和力量都会大大受到限制,一旦被异鳞发现,无须三秒钟,两人就会沦为这虎头鱼的晚餐,还不如藏在船上等着死神降临,至少目前没有还没有暴露。
虎头鱼背上长得一对鱼鳍,胸口长着一对爪子,虎头鱼嘴,全身黄黑相间,远远望去就是一头在河中游泳的老虎,只是体型太过庞大。
这头虎头鱼慢慢伸出爪子,正准备在眼前这块奇怪的木头上拍打两下,看看究竟是什么神物。
两只短小发光的爪子刚要触碰到四色被套,突然远处砰砰作响。原来是一群山羊被野狼追击,彪悍的领头羊仗着锋利的犄角撕破群狼的包围线。在领头羊的带领下,羊群犹如下饺子一样,纷纷砸入水中,浩浩荡荡数不胜数!
虎头鱼见到这么一群山羊在横渡河水,顿时露出了渴望的笑容,偷偷潜入水中,飞速向羊群冲去!
没过几分钟,羊叫声响彻山谷,叶从文实在支撑不住了,趁着山谷嘈杂,赶紧让蔺小鱼下来,顺便扯开被套观察一下形势。
只见虎头鱼在羊群里大开杀戒,叶从文立马抄起木桨,使尽全身力气往下游划去。
俞蔺二人每人抄起一块木桨,拼命地划着,只恨木桨太小!速度上不来。
过了三分钟,船速已经起来,叶从文让蔺小鱼划船尾,毕竟蔺小鱼是个老手,懂得相互配合,俞悦悦那纯属忙中添乱,反而影响速度。
两人一旦配合起来,船只就像长了翅膀一样,在水面上飞速前进。
也不知过了多久,震天响的嚎叫声已经不可闻,叶从文见身后并没有大东西跟来,在水面上转了一个圈,才慢慢地往泊舫船的小溪划去。
三人轻手轻脚上了舫船,把小木船拖上大船,才悄无声息地往木房里钻去。
刚进房间,叶从文就往地上一躺,累到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只是挥舞着手,仿佛在要什么东西。
俞悦悦连忙掏出一葫芦水,递到叶从文面前,坐在地上扶起叶从文的上半身,直到整葫芦水全部被叶从文喝光,才听到叶从文幽幽叹道:
“好险!”
三人对望一眼,情不自禁地抱在一起,这次是真的凶险万分,若不是突然杀出一群替罪羊,只怕早已葬身鱼腹。
“让我躺会儿吧,我快被蔺小鱼这丫头压垮了。”
叶从文没好气地看了一眼,都到舫船上了,这鬼丫头还想吊在自己脖子上,是可忍,孰不可忍!正儿八经的拖油瓶兼惹祸精!一天到晚尽给自己添乱。
蔺小鱼想到之前自己的所作所为,难得露出讪讪的笑容,一双灵动的眼睛在叶从文身上扫了一圈,若无其事地献殷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