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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雪鸡在哪座神山上买来的,到底是不是雪鸡,也许别人看你长得白白净净的,以为你们女人好骗,拿普通野鸡蒙你呢?”
俞悦悦见叶从文一副为卞签着想的模样,就知道他没藏好心,这家伙什么人自己可深有体会,恩怨分明的简直有点过分!
能为你这个对手着想那肯定太阳要从西边升起。肯定在挖坑等着卞签自己跳进去,只是自己一时猜不到叶从文的意图。
还要夹枪带棒讽刺卞签,忍不住笑出声来。
“这雪鸡可是我亲自去点苍山脉采购的,来来回回花了一个月的时间,小子,我卞签十岁开始跟在管家身后经商做生意,到如今已经有十三年的经验,要说打猎也许精不过你,可是论到选货的眼光,只怕在场的人能胜过我卞某的寥寥无几。”
卞签越说越兴奋,自己出生于卞武侯世家没错,可老娘只是个填房,是个丫鬟转正的小妾,族内地位低贱,从小不受嫡系待见,只能自立自强谋生存。
“哎呀,想不到卞兄身世也这么凄凉,才几岁就要跟着别人东奔西跑谋生活。”
叶从文顿了一顿,等卞签深有感触地点了点头,又一脸不可思议地说道:
“他们莫蔺俞三个世家的公子哥成天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按道理说你们澧州卞家更富有呀,怎么会让你小小年纪就浪迹天涯呢,你难道是后娘养的?”
“噗嗤!”
俞悦悦终于忍不住笑了出声,抓住叶从文的手臂不停地敲打,这人实在是太坏了!
“后娘养的真不是人呀,几岁就要给家里做牛做马,那些嫡系子孙就坐享其成,换做是我,我才懒得给他卞家看客栈呢!”
蔺小鱼听得义愤填膺,忿忿不平地嚷道。
“小鱼妹妹说得对呀,他们卞家都把你当奴才一样压榨,你干嘛还这么忠心耿耿地给他们当牛做马呢?
要不我们和解算了。”
叶从文觉得自己要是连后娘养的都欺负,自己心里过不去呀。
卞签见俞悦悦笑个不停,周围众人更是忍俊不禁,顿时就了悟了,搞半天这小子又在拐弯抹角骂自己。都已经很谨慎了,怎么还上他的当呢?
连忙冷着脸哼道:
“现在想跟我和解,晚了!”
“我说兄弟,别一条道走到黑呀!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偏要闯。我真要把你们客栈的黑底给你扒出来,将来你这宰客的买卖还怎么做呀?”
“你这是在恐吓我吗?”卞签觉得这小子有点色厉内荏的迹象,不屑地问道。
“你行呀,不见棺材不掉泪。
稍微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所有的动物都有自己的保命技能,就像老虎的皮毛黄黑相间,若是趴在草丛中不动,远远看去就跟光线穿过枯黄的杂草一样。
雪鸡也不例外,老虎为了捕食所以皮毛才进化成黄黑相间的枯黄色。雪鸡为了保命,从嘴到脚都是雪白色,要知道雪山上的冰雪万年不化,它穿上这么一双黑靴子,是怕雪山上那些雪狐雪狼发现不了它吗?”
叶从文夹起一对乌黑的鸡爪,拿在手上转了一圈,让围观群众看了个遍,然后悠悠说道:
“雪鸡的全名叫做雪山乌骨鸡,外表雪白一片,骨头却是乌黑如炭。
你这黄白色的骨头,倒是和家鸡颜色极为相似,卞公子,你老法眼如炬,别人自然骗不了你,这样的话就只有两种可能:
要么是你监守自盗,偷偷把雪鸡卖了,用家鸡冒充,从中渔利;要么就是你们金汤客栈挂羊头,卖狗肉,以次充好,欺骗客人。”
“一派胡言,我是卞家的人,怎么可能监守自盗!”
卞签知道卞家家规森严,若是知晓自己蚕食家族利益,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