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不怕报复么!”
那一脸愤恨怒火滔天都没有传达给古月分毫,因为他依旧没有回头的打算。
“皇后娘娘的老爹造反,他家大门是我亲手拆的,如果严太师不引以为戒,我不介意再去拆一个。”
“你!”严贵妃不由真的被镇住了,因为她刚刚见识过古月的所作所为,愈发觉得这家伙疯起来不管不顾,“你以为你很了解陛下?你不了解!他最在乎自己的名声,而你竟敢在皇宫里折磨他的儿子,这事要是传出去你绝对会被碎尸万段!”
“可怜的妇人,怪不得你儿子那么蠢,一点都没遗传到陛下的优秀基因,可不就是因为你太蠢了么?这个宫里发生过什么?让所有人知道?别开玩笑了!你敢去说么?或者指示谁去散播?你不敢,因为你知道陛下若是听到了风言风语第一个饶不了的是你们母子两,太不识抬举!
至于其他人嘛,这个屋子被我下了封禁,外面的人一丝一毫都听不清看不到,所以这个不必担心,然后就是几位护卫兄弟,你们刚刚看到了听到了什么?会到处乱说么?”
古月明明带着微笑,一脸和煦,却让几位护卫从头到脚凉透了,这可是厮杀中都没遇到过的情况。
“古大人明鉴!小的们刚刚听从皇甫大人命令送古大人进来之后,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其中一个反应很快,立刻单膝跪地如此说道,其余人也瞬间跟风。
“这就是了,再麻烦你们一下,送我出去吧,残废真的很困难。”
看着古月扬长而去的背影,三皇子怒火攻心,一口猩红喷涌而出昏死过去,而严贵妃的呼喊与尖叫所有人似乎都听不见一般,无动于衷。
离开这处宫殿前,皇甫伯忠特地嘱咐了几句严贵妃和三皇子有些劳累需要休息,今日不便有人打搅,那几名护卫立刻召集了所有宫女太监将这一精神传达了。
皇甫伯忠继续推着古月向宫门走去,形式上是送一送,也是为了多说两句,“古大人这又是何苦?一时气愤舒坦了?”
“方护卫长可还躺着不能动呢,这小子几个时辰后就会跟没事人一样,怎能舒坦?”
“所以啊……唉,你还是太冲动,那严贵妃的确不太有智慧,万一她铤而走险将这事散播出去,陛下那可不好交代……”
“这不还有皇甫大人您给照看着么?”
皇甫伯忠很无奈,这会自己倒不是“小大人”了。
“你其实很想让该知道的人,知道对吧?”
“当然,不然我这出戏也白演了!上次是唐家兄妹,这次是方护卫长,下次是不是轮到铃兰郡主了?我可赌不起,我不能赌,所以刚刚那些话绝不是危言耸听。”
皇甫伯忠心情复杂,这个古大人虽然有着超越同龄人的成熟,甚至很多时候比老油条们更圆滑,可他太过坚持自己的软肋,一旦有人触碰就会全力以赴。
这倒不能轻言好坏,可对于为臣之道并不适合,尤其是刚刚那些言辞里过分偏激,实在和自己大相径庭。
但皇甫伯忠越发觉得大楚的确需要这么一个人才,不仅仅是炼药,更应该学习他的独到见解,自己甚至父亲这些“狗奴才”可不就是大楚的基石么?想必陛下一定能够理解,也始终注意,而三皇子这样就只是不智而且过分了。
“好自为之吧!大楚的未来还是需要古大人的。”
“您也一样,陛下身边可少不了皇甫大人的身影。”
只是挥挥手,没有回头,古月这算是跟皇甫伯忠说了再见,而后者也不再推送,准备去向楚皇禀报了。
可就在皇甫伯忠离开没多久,古月独自驶出皇宫的路上,一名宫女突然将他拦下。
“奴婢见过古大人!太子殿下有请。”
“太子?”古月倒是很意外,这家伙找自己干嘛呢?想要收回“送妹妹”的豪言壮志?客观而言,那根本不像是他的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