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哀嚎……
伴读兄无比惊讶,他可从不知道琴声可以让自己心神不灵,作为专注度极高的异类,他从未体验过什么叫分神,也是第一次发现自己的速度不知不觉间慢了不少。
可唐沐霖呢?为何他的动作似乎变化不大?难道他封住了自己的耳朵?!
瞬息万变的战场可容不得伴读兄细想,唐沐霖一直没有展示的反击彰显着唐家人自有的霸气,而他自己,始终无法摒除掉琴声对自己灵魂的震颤,甚至莫名地不断变化着心情,时而悲伤时而痛苦时而顿挫时而迷茫……
结果显而易见,在唐沐霖的拳头指向伴读兄面门的时候,他说了一句,“对不起,但是这局我赢了。”
伴读兄知道唐沐霖为何说“对不起”,因为唐沐霖为人坦荡人尽皆知,依靠自己妹妹的助力对他而言何止胜之不武。
可胜利就是胜利,伴读兄自己不回去计较太多,毕竟提出肉搏的是他自己,只说过不能用真气可并没说过不能有人弹琴助兴。
“请双方准备好,第三轮即将开始。”
唐羽星继续着裁判的工作,但唐霁凰也没有歇息的打算。
若是再来一次,伴读兄会有胜率么?他心知肚明。
“为何你可以不受琴声影响?”
“因为二妹的琴声是我们唐家军操练时的伴奏。”
伴读兄恍然大悟,并不是唐沐霖用了什么不为人知的方式去封住自己耳朵,毕竟着直刺灵魂深处的琴声恐怕真不是简单不去听就能豁免。
唐沐霖之所以可以克服,仅仅是因为他有着钢铁一般的意志罢了,而这点,伴读兄自己可不曾具备。
“第三场也不必打了,是我输了。”
“不,实际上一开始并没有这么多说明,就算此时此刻,也只能是一比一而已,不过我并不会为此感到羞愧,因为我的妹妹们时最棒的!”
“的确如此。”唐沐霖直白地妹控言论让伴读兄莞尔一笑,他似乎很理解也很羡慕,“那在下这就告辞了。”
可输了就是输了,他并不是死缠烂打的人。
“等等,”唐沐霖阻止了伴读兄的离去,“兄台还未告知高姓大名。”
“哦,是在下马虎了,鄙姓项,单名一个影,影子的影。”
原来这位伴读兄得到了楚皇的姓氏,而这一个“影”也说明了他的存在意义。
“影兄的为人唐某佩服,既然打和,咱们就各退一步,这军营之行唐某应下了,不过引荐之事不会去做,能不能说动古大人,还看影兄自己的本事了。”
项影有些喜出望外,刚刚准备从长计议的他忽然又被眷顾,实在有些翻山越岭的感觉。
“如此就多谢少将军了!同时也谢过三位唐小姐,今日大恩他日定当厚报!不知少将军何时动身?”
“其实影兄你没来此的话,唐某已经在去驻地的路上了,现在就出发吧。”
“听凭少将军吩咐,请。”
正当唐沐霖准备动身的时候,他那三个妹妹不由分说地直接跟在了他的身后,让他不住摇头却又无言以对,只能默许了。
这种奇特的画面,让项影不由有些艳羡,毕竟他从未体验过什么叫亲情,因为他当作母亲的那人是皇后娘娘,纵然对他不薄,他自己也不能舔着脸真去当儿子,更何况楚皇可不能被当作父亲。
就这样,唐府的插曲正是落幕,唐家兄妹和项影立时上路便赶到了城外较远处的唐家军驻地,点齐参与体检的人员之后又向着禁军大营开拔。
与此同时,书桌前的楚皇又收到了唐府的动向。
“哦?太子伴读去找了唐沐霖并且和他打了一架?随后跟着去了唐家军大营?”
“是的,陛下,恐怕这是太子即将有动作的征兆了。”
“这个伴读……嗯,是小忧当年收养的孩子,这么多年来也没少给太子挡驾,这次竟然主动出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