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不仅不能给他带来任何收益还多吃了一口饭,若不是姐姐拼尽全力保护了我,恐怕早就被人给整死了吧……直到有一天,陛下竟然很意外地选择了姐姐,不仅立为皇后更是礼遇有加,我们姐弟两都觉得这是天可怜见,也正是从那时起在长孙加的地位和受到的态度完全变了。
只不过,到了眼下这个档口,我才明白,那骨子里的凉薄其实一点也没有变过,无论女儿还是外孙,对那个人不再有用了的什么人其实都可以想卖就卖了!”
这份怨恨不似作假,事实上想要逃过古月的“测谎”也必须得骗子中的祖师爷,只不过若是这样的人物会特地呆在这里演戏么?
“好!我可以现在就去找陛下求情,不过你也得对刑部的人知无不言,咱们双管齐下至少尽人事吧,具体还得看陛下的态度和那份亲情到底有多深了,但总好过什么都不做,而且我觉得现在不去恐怕就晚了。”
“真……真的?!”长孙家的守门人难以相信古月竟然一口答应,有些大喜过望虽然心知肚明希望依旧渺茫,但的的确确看到了希望,“古大人的厚意长孙忌没齿难忘,只是今生恐怕无以相报,只能来世做牛做马了!”
“哪个‘忌’?忌惮的忌?”
“正是……”提到自己名字,这人都有些说不出的心酸,也的确不像是自己妈给取的。
“行吧,我抓紧时间,独孤四公子和统领大人,这人就交给你们代管了,应该是直接送去刑部吧,具体我也不懂流程,麻烦二位了。”既然要赶时间,也不用太多客道,古月直接找来了巡防营统领把人扔给了他和独孤军。
“古大人言重,都是为陛下分忧而已。”
听完古月和长孙忌的对话后,独孤军莫名有了更多的思考。
他通过自己的多番观察和详细回报,他清楚地知道古月这人的确不图名利却并非做什么都是一腔热血全凭性子,就说眼下这事也一定有他的目的所在,只不过自己没能理解而已。
事实上,独孤军的揣测也算有理有据,只不过古月自己恐怕都不清楚到底为何,只不过他有一个想法,既然今晚跑到这里听到了这些,作为一个当事人一定得有自己的态度,而且一定得跑去跟楚皇说清楚,否者以那位仁兄的习惯,他就会自己想一个态度然后安在古月身上了。
曾今得到过楚皇的口谕,古月可以在宫里随便随便开车,额,开轮椅,所以他被送到到宫门前的时候倒是一路畅通,毕竟标志很明显。
楚皇也的的确确没有休息,而他的书房里正跪着两个人,皇后娘娘和太子,不过楚皇正在看手里的奏折并没有说什么,这娘两也只是跪着。
“古月那小子?他这个时候跑来是为何呢?”通报的太监可没法给楚皇一个准确答案,“行吧,让他今来,倒是很难得。”
于是古月被人抬进了楚皇的书房,虽然他早就发现里面还有两人,但也没想过正好是皇后和太子,“微臣参见陛下,太子殿下,这位是皇后娘娘?”
一身素色宫装,并没有太多配饰,看上去淡然清丽风韵犹存,跪的很直似乎并不矫情,“见过古大人,果然是一表人才,也难怪把我儿子比下去了。”
“哈?!”古月有些懵,且不说这态度过分自然,这话语里也没有苛责和傲慢,但就是这平铺直叙更显得莫名,“我干嘛了?!”
至于她身旁的太子,那两眼冒火很直观就想把古月给吃了。
“咳咳,皇后娘娘谬赞了,微臣哪能和太子殿下相提并论,没了这轮椅我都的趴在地上爬啊……”对于这种时候的应答,古月也算久经沙场,头低到不能再低,态度要多好就有多好。
“行了,大半夜的,你来干嘛?”
楚皇的言语的确有些不耐烦,但也并不是那种一肚子无名火的样子。
“回陛下,微臣特地来为皇后娘娘和太子殿下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