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家的大门看上去十分内敛一点也没有奢华的表现,若非足够宽大恐怕都没人会觉得这是国丈家里。
古月闹出的动静有些太大,周边百姓们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在军士们的友情提示下纷纷四散开来,该收摊收摊该回家回家,该闭门闭门该关窗关窗。
唯独长孙家门口的护卫们如临大敌,偏偏古月就在那百无聊赖地坐在马路中央,看上去也并不像是立刻要进如长孙家的一般,若是此时手边有一杯茶,估计古月会和皇甫大人那般细细品尝。
渐渐地,唐家军统领们到了,学院护卫们也到了,而那些学生们一脸兴奋,他们的院长名声在外,可他们作为弟子却从未真正见过古月出手对敌,但这一次不同了,方护卫长直接说的是“教授他们炼药师如何自保”,这楚都里古月为何突然要自保?那自然是因为有人会被迫和他面对面了。
等秦烈配合上官铃兰的速度到达之时,这长孙家的大门口已经人满为患,他不得不纵身一跃才落在古月身边说上两句。
“贤侄你这是要?”作为上官家的老人,不仅得到厚遇也同样有礼待,而秦烈是真的将上官铃兰姐妹几个当成了自己的子侄,自从老大老二纷纷出嫁之后,这可怜可爱的上官铃兰没少让他操心,好在有了古月这么个准女婿,秦烈和上官会长一般开心不已,可这次,莫名在国丈家门口亲自带人堵了个彻底,秦烈不无担忧,自然会直接提出来。
“秦叔,想必刚刚发生了一些事您也有所耳闻,而小侄这边的打算恐怕铃兰还没来得及对您细说,事实上这当街暴乱嘛,囚犯死了个干净,作为事前羁押他们的唐少将军已经下狱,为了帮助京兆尹黄大人彻查此案,小侄特地带了三五好友来长孙家请那位三公子协助调查。”
看上去古月是在和秦烈说话,可他的声音虽然不大却让所有人都听得清楚,很显然,他也想让长孙府里的人都听清楚。
秦烈心里很别扭,这个一向城府很深的贤侄怎么会如此大刀阔斧?实在有些难以置信,不过他也理解古月和唐沐霖之间的关系,毕竟最开始古月还没腾飞的时候,唐沐霖可以带着五百两便来和自己一直不喜欢的上官家贷款买下了这把价值过万的轮椅,虽然事后古月听上官会长说到此事之后立刻表示希望免了他的借贷,上官会长也顺水人情地做成了,可这看似简单的事情,普天之下又有几人可以做到?故而此时此刻古月若是坐视唐沐霖在那牢里呆着不管不顾,恐怕就不是古月了。
“贤侄啊,长孙家毕竟是后族,如此明目张胆恐怕不妥吧?”
“没事,秦叔您多虑了,陛下何等开明?想必这里面少不了皇后娘娘和太后娘娘的功劳,毕竟一个成功男人的背后都有成功的女人嘛,故而这后族长孙家理应是识大体的高门望族,不会为难一心办案还楚都安宁的黄大人。”
秦烈心下了然,这是劝不了了,不过古月如此成竹在胸恐怕并不担心陛下的态度,难道是暗地里授意?作为一个稳扎稳打的代表,秦烈可从不是一个愣头青,能不用武力的时候他一定会有更多的办法去达到目的,譬如那次他特地提醒古月小心大皇子,这话可不是谁都敢说更不是谁都能说出来的,更何况包括唐沐霖之类的那些军人都觉得大皇子是他们的偶像和目标,可见秦烈绝对掌握着更多的情报。
而眼下,他既然来了,就代表了自己和上官家的态度,无论如何,总不至于看着上官铃兰和古月一起在这被人欺负吧?
想及此处,秦烈便没有继续苦口婆心了,只见他缓缓升空,无与伦比的强者气势立显,与此同时,独孤家包括独孤军在内的那些天阶高手也适时地响应着,同样飘了起来将气势放开。
一时间不怒自威的肃杀之气将长孙府笼罩,偏偏没有散去更没让周遭百姓受牵连,可见这些人绝非徒有其表。
自此,古月这边叫来的帮手们都将这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