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也算,谁曾想潘先生竟然受了重伤,于是在下就起了不好的心思,一番推辞也被潘先生看清楚了本相,不过我的目的真的就是看看您能不能不吝赐教,教她一点入门基础便可,圆她一个习武的梦而已,毕竟在楚国境内如果能够再找到一个像潘先生这样的高手,他们家肯定早就找到了吧。”
潘吉没有立刻答复,而是陷入沉思,不过古月的态度是让他满意的,毕竟他觉得自己已经看清楚古月这个人一番作为是有目的性的,绝不是什么高风亮节的谦谦君子,所以他才结合这几天的事情把古月的目的往草药上面靠过去,但眼下古月并未做作,直接提出了真实要求,反倒让潘吉省心不必去揣度了。
可传道授业这事可大可小,但是对于自己这样一路荆棘不被上天眷顾的人而言,他其实很理解唐霁凰求而不得的心思,而自己若非机缘巧合在一处山洞秘境里得到了无属性功法,肯定也自会成为没有天赋的芸芸众生而已。
多少个夜晚不休不眠,多少次倔强我命由我不由天,潘吉始终认为自己能得到秘境传承也是自己足够努力才最终把握住的机会,所以他一直很自负,很傲气,尤其是一路将周国的那些看不起他的人打趴在地的时候,他渐渐有些自命不凡,觉得自己的“无属性”其实也是万里无一的特别,只有自己才是“无属性之王”!
但是,秦烈看上去很轻易地把他打倒在地,尤其是他自己创造出来的武技竟然对秦烈无法造成任何伤害,这一点潘吉很不甘,但体内那刺骨的元素之力无法自行消除,让他看清了事实,自己并非足够特殊,只是足够努力而已,但并不是什么事都可以用努力来办到,并不是什么差距都可以用努力来弥补。
想及此处,潘吉又不太愿意让唐霁凰不劳而获,虽说这是古月的请求,实际上的交易,而且古月这人他早有耳闻,牵扯到他那些女人之时什么事都可以做出来的,所以只要自己答应了,这伤自然无虞,但自己还是不甘心,为何自己努力的回报要拱手让给一个不曾努力的世家小姐?
看到潘吉久久没有答复,似乎在思考,古月便故意做出了恳切的姿态,“潘先生是否还有疑虑?您大可放心,她毕竟二十年不曾习武,自然也没有什么底子,当然就更算不上有师门传承了,所以您如果愿意,可以当她是弟子,她自然也应该有弟子的孝道,如果您不乐意师徒名分,她自然不会在人前提及,另外,如果您还想在下出一份力也不无不可,而且只要您答应这事,我立刻便将您治好,保证不留下任何隐患。”
师徒?传承?潘吉并没思考这些,毕竟自己都没见过名义上的师父,山洞里的玉像算么?或许吧,但也从未有过一日尽弟子孝道,所以他并不觉得弟子孝道会是个很重要的东西。
至于让古月再替自己做点什么?这个不妥,毕竟自己首先需要的是古月亲自出手救治,如果再让他有其他难办的事,无法保证他不会刻意在治疗过程中动点手脚,这事就可大可小了,没必要用自己的性命赌他的人品。
潘吉其实已经看出古月十分认真了,也知道自己如果不有所表示,这伤是没法治了,虽然回国后自然还会有人为自己治疗,但这种内伤如果烙下病根可就会很麻烦,尤其是自己的体质……但自负如他确实不愿意满口答应又从中作梗,虚与委蛇和他的理念不合。
忽然,潘吉又有了想法,而且自己觉得可行,“看得出来,古大人十分诚恳,可见您和唐二小姐感情深厚,这功法嘛,也不是不能传授给她,但我并不需要您再替我做其他的事,我说一个条件您能答应这事便就定了,不答应这伤我也不治了,如何?”
“您说,就算眼下力有不逮,只要您信得过在下,未来某日也一定会去办到。”
“不,我刚才说了,不是让您去做其他任何事,我的要求是让唐二小姐来斗琴,刚才您也说了她的琴艺不在我之下,如果这次斗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