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拉到身边摸了摸头,“怪不得,我说怎么老天爷如此厚道将潘吉这么快便送到了我的案前,原来是你和秦叔事先有过交代了,不错啊,这个配合到位!不然霁凰想要弄到他的功法还得想想别的办法了。”
“没办法啊,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嘛,不小心就被某人给带坏了!”
“倒也是,不过这世道不太平嘛,你们几个都坏一点,我也能放心些。”
“什么歪理!”
看着古月等人的嬉闹,秦烈知道自己的戏份已经结束,接下来便不太应该在这里碍事了,于是随口说句有所感悟去尝试一番便离开了。
“不得不说这秦护卫长对铃兰是真没话说啊,比我老爹靠谱多了!”
唐霁凰的感慨让孙逸月不住伤感,“身在福中不知福啊,你们一个个不是有老爹罩着就是有从小陪到大的忠心护卫,我这个小可怜谁都指望不上该向谁哭诉呢?”
“哦?小逸月不是立志成为独当一面的女性家主么?什么时候还需要有人照顾了?难道是和某人呆久了别的没学会,撒娇倒是熟练了?”
慕容荻的打趣立时让孙逸月脸色绯红,不过她也不明所以,为何自己会有如此感慨?难道是因为无形中自己在拿背景相互比较么?只有自己没法为他起到更多作用对吧?原来是这样……
“好啦好啦,想什么呢?有这家伙在还能让逸月你吃亏么?先不说这个了,霁凰的事接下来我们还能起到什么作用么?”
“嗯,应该没太大问题了,就看潘吉这人是不是会很死脑经,不过咱们也不奢求更多,只要有个入门基础,不太需要那些他自创的玩意,万事开头难嘛,遇到了这么一个可以拿来参考的对象别错过就行。”
唐霁凰俯身在古月的脸颊上啄了一下,算是对他如此上心的奖励,但这个举动被认为是偷跑,一时间嬉闹又重新开始,看着如此“和谐”的一幕,古月不禁感慨若是一直如此那该多好,可他也明白,很多事情只能是奢求而已,人心是最难琢磨的,珍惜眼前吧……
和唐霁凰他们分开后古月很自觉地首先去了大皇子营帐,毕竟这人已经在和自己死磕了,至少得有一个服软的态度,而且他刚刚当众说了自己力有不逮的原因主要是大皇子,这番说辞自然还得好好圆满。
至于为何古月这么快就能恢复到去给大皇子治伤的程度,但凭有心人自己去脑补即可。
“项兄今日可有不适?”
“贤弟勿忧,愚兄只是觉得正在让贤弟治疗,万一比赛中又添新伤岂不是给贤弟造成更多的麻烦?索性便退赛算了,毕竟那什么奖励和名头对我而言并无益处。”
“原来如此,这样也好,小弟还在担心是不是治疗过程中有什么纰漏让项兄出了状况,那今日咱们接着进行可好?”
“有贤弟治伤怎会出状况?不过贤弟刚刚不是说还没有恢复到最好状态么?不需要多休整一下么?”
“没有,其实刚刚那只是推托之词,确认了潘吉性命无忧便好,主要是心里记着项兄是否有状况所以得让自己保持一个良好的状态才行。”
“原来是这样,哈哈,愚兄多谢贤弟记挂了,那咱们开始吧。”
一番尔虞我诈到底有几分真估计这两人都不太在意,面子上过得去也就行了。
于是古月再一次割开了大皇子的后背,开始为他缓缓调理。
这一次,古月做的更加精密,因为系统正在提示什么时候埋下暗雷才是最佳时机。
时间缓缓流淌,古月长吁一口气面带疲态,“今日也算完成了,项兄可以自行感知一下效果如何,如果没什么问题咱们明日再继续。”
“贤弟出手自然药到病除,愚兄就有劳贤弟继续救治了,晚些还得去找潘吉对吧?那愚兄这里便不久留贤弟。”
“好的,小弟告辞。”
古月离开后,大皇子的副官又和他探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