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觉得自己见不得人似的,老夫这多年的愁苦总算是被贤侄你给解决了,老怀宽慰,老坏宽慰啊!”
这两人东扯西拉倒是一点也没冷场,但就是迟迟不进入正题让古月越来越不想招待了。
“唉,看到他们两琴瑟和谐,实在羡煞旁人啊!”
“这个词是不是用的太早了点?”古月不禁腹诽,“不过这话里有话啊!”
“可不是么,看到铃兰有一个好归宿,老夫也就无憾了,只不过大丫头……唉……”
“父亲您和皇甫伯伯是怎么了?唉声叹气的,大姐和姐夫是有什么事么?”
涉及到自己的亲戚,上官铃兰立时有些不淡定了,而古月估计着真相即将揭开。
“也没有外人,家丑就这么说了吧……”皇甫大人忽然显得十分疲惫,似乎缓缓吐了口气后才能接着说。
可他这话让慕容荻心下好笑,“我这个‘外人’明明就站在这,居然可以无视么?”
而孙逸月更加疑惑,“怎么都喜欢不把我当外人?!难道我就长得那么亲切么?!”
“其实啊,我家老二和铃兰的大姐成亲已经十来年了,可依旧没有孩子,为此,我们两个老家伙也算操了不少心,但是无论太医院还是民间的大夫都看不出个所以然,可后来有一位游方名医专程到我府上给他两看过,说这是因为我家老二身子太弱阳气不足,必须突破地阶才能补足着天地之气,届时便不必再愁苦没有子嗣了。”
“哈?!”
古月第一反应是你们编的理由能不能靠谱点?
可上官铃兰一脸的忧伤让他忍住没有吐槽。
“眼下大姐夫已经到何种地步了?”
“说来或许是天意,老二那孩子当年听到这个诊断后,拼了命地练武,只用了三年不到便突破到了人阶大圆满,和期待中的地阶只有一步之遥,他们小夫妻两也是一条心其乐融融,你姐十分支持老二的勤学苦练,可谁能想到好景不长,不只是限于天资还是造化弄人,转眼七年过去了,老二依旧寸步未进……”
“怎么会这样……这不就是说大姐和大姐夫他们这些人一直在迟来的期待中饱受煎熬?”
上官铃兰的眼眶不禁湿润了,作为一个家里蹲她一直没有听到过任何关于自己几个姐姐的消息,谁曾想到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听到的消息居然是如此痛苦不堪!
古月不太相信这是真的,“地阶以下连人事都做不了了么?这社会咋延续的?”可他没法提出任何质疑,因为上官铃兰的表情已经彰显着她深信不疑。
“果然世界之大啊,不知小侄可否略尽绵薄?”
“贤侄啊,老夫也不瞒你,听闻你已经炼制成功三品洗髓丹了,于是今日天一亮就跑去拉着这个老家伙赶来了,虽然会让你为难,但老夫自己儿子不争气不能害苦了我的好儿媳啊!贤侄,老夫恳求你,能不能匀一颗帮帮老夫这个忙?皇甫府上下定当厚报!”
说罢,皇甫大人作势就要下拜,不过被上官铃兰给扶住了。
“皇甫伯伯,其实,其实古月他炼制这个丹药的时候吐血昏迷了!”
“竟有此事?!”皇甫大人的表情说明着他毫不知情。
“虽然最后确实炼制成功了第一颗,但古月足足昏迷了一整个下午,铃兰当时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怎么会这样……老夫之前见识过贤侄的炼药造诣,那何止登峰造极,谁曾想到这洗髓丹居然还暗藏凶险……唉,如果早知如此,我也不会在这老家伙面前吹嘘了……”上官会长一脸痛心疾首悔不当初,这细分拿捏得实在是太到位了。
“即是如此,那看来是天意使然,不能强求,贤侄不必介怀,权当老夫今日没来过吧,我就先走了,不必送!”
说罢,皇甫大人立刻转身就要离开。
“唉!还是老夫多嘴,让皇甫大人平白有了期待,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