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
两人越说越投机,给俞天恩送鸡的事情忘了个一干二净。
去厨房里拿了两副碗碟筷子出来,姜毛多和丁禹围着图纸吃鸡喝酒。
直吃到王惠回家,两个人连灯都没有开,趴在地上分析剖面图和局部细节。
“怎么了这是?要不是在楼底下看见摩托车,真以为家里遭贼了呢。”
女人打开灯,把挎包挂在门口的架子上,一边换鞋,一边望着趴在地上的两个男人说。
见到老婆回家,姜毛多立马丢开丁禹。他乐呵呵地爬起来,接过王惠递给他的呢子大衣,站在后面给她揉肩膀。
“哈哈哈,你们俩这么热乎,等我走了行不行?”
羞得王惠粉面通红,慌里慌张的推开姜毛多。姜毛多却不以为然,瞪着丁禹说:“老婆大人辛苦了,我给她揉揉肩怎么了?没准你比我更厉害呢,你和倩菱怎么腻歪的,俞神医都跟我说了。”
“啊?他怎么说的?”丁禹大惊。
“遭了,我们把俞神医的白斩鸡吃掉了,这可怎么办?辛辛苦苦弄了一下午,好不容易弄出一只鸡。”
并没有急着回答丁禹的问题,姜毛多望着茶几上的鸡骨头,肠子差点悔青。
听说带姜毛多一起去义安,王惠心里“咯噔”一下。
她不由自主地瞥了丁禹一眼,心想:这家伙心思好缜密,以后得跟他好好学习学习。
正好火车票还没有买,丁禹说,既然你都到家了,买票的事情交给我。
“谢谢你兄弟,明天早上八点钟见,直接火车站碰头。”
稍微客套几句,丁禹把图纸留给姜毛多,让他明天早上务必带在身上。
出了二郎巷,幸福幺二五直奔火车站。
目送丁禹离开,姜毛多站在窗口挥手。
引擎声刚刚消失,他立马回转身。
拥住王惠的小蛮腰,问她累不累,还帮她把头发上的叶末儿摘下来。
说夫人辛苦了,洗澡水已经准备好,请夫人沐浴。
“德行,老夫老妻了,还这么腻歪。”
女人翘着兰花指,在丈夫的额头上戳了一下。
这些天,丈夫就跟变了个人似的。在一起的感觉真好,这才是真正的夫妻。
“哈哈哈,就是老夫老妻才更要疼呢。你看丁禹那小子,在厨房里跟倩菱腻歪,被铁生撞见了。骗孩子说眼睛里进了灰,让倩菱帮他吹。”
“谁告诉你的?”王惠猛地转过身来,在姜毛多宽实的肩膀上锤了一拳说:“尽打听人家的八卦,我看你真像提前退休了。”
“老婆这么牛,还用我/操什么心?把老婆伺候好才是真的,其他与我如浮云。”
姜毛多越说越离谱,抱着王惠往卫生间里走,亲自给她换上拖鞋,测试浴缸里的水温。
“无事献殷勤,肯定没安好心。”
王惠斜了他一眼,拿起盥洗台上面的梳子开始梳理长发。
“快快快,快放下。有事丈夫服其劳,这事用得着您亲自动手吗?”
三五下脱掉外面的毛衣,姜毛多穿着棉毛衫棉毛裤跑了过来。
新公房就是好,不但冬天可以在家里洗澡,连马桶都不用倒。
“傻样,就知道没安好……”
最后那个“心”字还没有说出口,女人的红唇儿被姜毛多轻轻封住。
两只手不由自主地搭上丈夫的后腰,两个人背对着梳妆镜热吻起来。
“咚咚咚”
突如其来的敲门声,让姜毛多暴跳如雷。
“夫人等我。”他用最快的速度套上毛衣,拉开卫生间的门冲了出去,手指搭上锁把儿的一瞬间,暴雷般的嗓门疾射而出:“谁啊?谁特么不长眼睛?大半夜敲什么……呃,丁禹?吼吼吼,回来找老哥哥再弄一壶?”
“不了毛多哥,图纸上还有需要修改的地方。你拿给我,晚上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