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座好宅院,可惜啊可惜。
“可惜什么?你兜里那么多钱,一定是万元户吧?”
佟春艳忙里忙外,一会儿进屋抱被子,一会儿在院子里的水池边洗衣服、搓被单。
“哈哈,看不出来,佟姑娘还是个大孝女。”
丁禹笑嘻嘻地走过去,盯住佟春艳的眼睛,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
前后判若两人,说明佟家祖孙的戒备心理没有消除。
一老一少装作不和谐,骨子里和谐得很。
从她麻溜的动作,丁禹早就看出来了,平时家务活没少干。
佟老头不舍得孙女劳累,佟春艳担心爷爷看不见摔跤。
“关你什么事?我问你,那么多钱,打哪儿弄来的?”
佟春艳不回答丁禹的问题,对丁禹塞在裤兜里的钱产生了浓烈的兴趣。
“很简单,卖点衣服袜子、说明书小纸盒、刺绣工艺品,钱自己就进来了。”
丁禹拍了拍裤兜里的钞票,顺手抄起大水盆里面的床单,和佟春艳一人拎一头,开始绞水。
“你还会做家务?”
成功勾起佟春艳的好奇心,小丫头转移话题的速度真够快的。
她既然不谈钱,丁禹更不会跟她继续纠缠。
两个人唠了一会儿家务事,彼此的关系不再像先前那么生疏。
“听爷爷说,你有办法治好他的眼睛?”佟春艳问。
丁禹非常慎重地点了点头:“万无一失的话不敢说,百分之七八十的机会还是有的。我大哥川中名医,七代秘传。唉,听说过绿炎症吗?流行病、会死很多人的那种。”
“吴都绿炎症?”
吓得佟春艳跳了起来,甩掉已经拧干水的被单,风急火燎地跑回屋子。
“咋了丫头?是不是坏人追过来?”
屋子里乒乒乓乓,佟春艳开始翻箱倒柜。佟老头迷瞪眼正在睡回笼觉,吓得他从大土炕上坐了起来。
“没事,找找前几天的报纸。”
没多久,佟春艳风风火火跑出来。
她气喘吁吁,指着报纸上的照片对丁禹说:“你大哥是不是俞天恩?前阵子,俞大夫接受过京城晚报独家专访。”
“哦?我看看。”
丁禹眯缝着眼睛,我勒个去,不是俞天恩还能是谁?
消息传得这么快?连京城都知道了。
得到丁禹的肯定答复,佟春艳的态度立马大变样。
她挨着丁禹,挽着他的胳膊说:“唉,以前误会你,可别生气呀。能不能跟俞大夫打个招呼?瞧瞧我爷爷的眼睛。”
望着她白里透红的俏脸儿,丁禹故作沉吟,他掰开佟春艳的手腕子,剑眉微微皱起,捻着下巴颏说:“打招呼没有问题,我跟俞大哥,那可是过命的交情。就是俞大哥这个人比较古怪,简直是个偏执狂。”
“偏执狂?怎么回事?”
小丫头更加心急了,跟在丁禹身后转悠,不停地跑前跑后。
“他有三不治。”
“什么三不治?”
“为官不廉者,不治;为富不仁者,不治;为人不正者,不治。”
说完三不治,丁禹猛地回过头,眼睛里寒光闪闪,盯住佟春艳目不转睛。
“啊?”
明显看到佟春艳浑身一震,随即她低下头去,红着脸低低地说了一句:“我……又不当官,不是富人……”
虽然尽量低着头,佟春艳脸上的表情瞬息万变。
丁禹心里有了底,他暗地里冷哼一声,心想:为人不正怎么不说?你是心里有鬼,忐忑不安了吧?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