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声喝道:“放开那个女孩,要不然我要开枪了。”
开枪你个鬼,没有看到瘦削老头是怎么动的,只觉得眼门前微微掠过一丝寒风,赵小狗被人干趴下了。
最骇人听闻的是,干翻赵小狗之后,瘦削老头竟然如幽灵般站回到原来的位置上。
可把佟春艳吓坏了,两只手捏住衣服的下摆,不停地搓。
“老爷爷,我不认识您,您别伤害我。”
声音颤抖,夹杂着“咯吱咯吱”的牙齿撞击声。
“哈哈哈,欺负小丫头,算什么本事?”
就在丁禹冥思苦想的同时,刀条爽朗的笑声从胡同口子上传了过来。
紧接着,高大伟岸的身躯出现在胡同口。
刀条披着军绿色的老棉布大衣,手里拎着豆汁和油条。
“相好的,井水不犯河水。南北路朝天,不在同一口锅里吃饭。”
瘦削老者的声音里带着浓重的金属杂音,将向青山的影子从丁禹的疑虑中彻底赶走。
这货不是向青山。
从哪里冒出来的狠人?他到底要做什么?
“刀大哥小心,老瘪孙厉害得很。”
丁禹慢慢往后退,同时提醒刀条注意。
“哈哈哈,荒塚枯骨,也敢出来现世?小禹瞧好了,刀大哥给你露两手。”
就听刀条一声爆喝,胡同里陡然刮起猛烈的旋风,高大的身影犹如一堵金刚铁墙,迎着瘦削老头疾压而至。
佟春艳“呀”了一声,瘦削老者不顾刀条的攻击,乌漆漆的软剑直取佟春艳咽喉。
就在这电光火石的刹那间,佟春艳的身体直直地平飞出去,正好落入丁禹怀里。
软绵绵,温香入怀,一丁点撞击的力道都没有感觉到。
很显然,刀条用的是巧劲。
目光转向战场,两个人已然斗到一处。
“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仅仅十几秒钟,刀条和那个瘦削老者互相攻击了好几十招。
招招毙命,险象环生。
好几次,那老者的软剑贴住刀条的喉结堪堪划过。
刀条的铁拳,更是拳拳不离老者要害。
隔了半分多钟,陡然听到刀条大声断喝,老者瘦削的身形犹如断了线的风筝翻飞出去。
接连打了好几个趔趄,老者单手拍地,瘦削的身子如纸鸢般蹿上墙头。
他单手执剑,另一只手捂住心口,冲着地上狠狠地啐了一口血沫说:“青山不改,绿水长流。相好的,给我等着。”
说罢一哈腰,顺着砖墙飞奔而去。
“吴都刀条,吊桥头随时恭候!”
冲着飞逝而去的背影,刀条甩了句场面话,大踏步走过来。
丁禹心中惊诧不已,正要开口说话,被赵小狗抢先一步说了出来:“哇擦,这还是人吗?袋子里的豆汁一滴未洒。”
刀条笑笑,将豆汁油条交给丁禹,俯身问佟春艳:“姑娘,没伤到吧?”
“你是谁?别想从我嘴里打听到任何消息。”
佟春艳推开丁禹,像兔子似的缩到墙角,她捂着心口,傻愣愣地望着笑容满面的刀条。
“别废话,那天做笔录的时候就觉得你个小丫头不对劲。看见我们来了拔脚就跑,明显心里有鬼。走,跟我回所里去。”
一把揪住佟春艳的胳膊,赵小刀气呼呼地吼道。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