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
丁禹懒得理他,看天色尚早,加上砂锅里的黄豆酱猪蹄实在太有人,就和王惠使了个眼色,举着筷子尝了几口。
“来,喝酒,美酒敬英雄,我敬二位一碗。”
徐银根毫不客气,倒了三碗酒,放到丁禹和王惠面前,两只手托着小酒碗,先干为敬。
丁禹和王惠只能陪了一碗,哪知道一碗接一碗,徐银根拉板凳坐下来,说你们吃菜,我喝酒陪你们。
“不能喝了,再喝误事。”
两碗下肚,丁禹假装不胜酒力,由王惠陪着徐银根喝了几碗。
就是那种喝工夫茶的小茶碗,要不然一瓶啤酒的量,丁禹早就喝趴下了。
望着酒兴正浓的徐银根,丁禹叹了口气。
徐银根立马换了副脸色,装作关切至极的样子,扶着桌子探过身来,问丁禹说:“怎么了丁老板?生意做得这么大,难道有烦心事不成?”
“岂止烦心?简直是如坐针毡。”
啪的一拍桌子,丁禹伏在酒桌上睡着了。
“哦哟哟,真喝醉啦?”徐银根放下酒碗,往脸上抽了两巴掌接着说:“都怪我,你们还有正经事,让我搅和了。”
“咳唉,丁厂长不容易呀。枪打出头鸟,一直被人盯着。”
王惠托着额头,把脸转向别处,轻轻地叹了口气。
徐银根立马凑上来,问王惠到底怎么回事?还说有没有什么事情需要他徐银根效劳?如果可以,他徐银根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徐老板,不瞒您说,要想做生意,不容易呀。就拿我们丁厂长来说,业务能力不用我解释了吧?可是服装业竞争激烈呀,我们刚刚开发出来的红裙子,立马被其他厂家围剿了。”
“啊?他们对你们动手了?”徐银根更加急了。
王惠摇摇头:“动手不至于,下手倒是真的。就拿这一万套裙子来说,就因为我们接到大单,好多制衣厂都想跳过我们,把这笔生意抢过去。”
“特别是长熟招商城,小商小贩们的消息可灵通了。不知道他们从哪里截获的情报,知道我们把单子放在彩蝶制衣厂加工,准备找徐老板抢货呢。”
“还有这样的事?简直岂有此理!”
徐银根拍着桌子站了起来,满脸愤慨,好像小商小贩们争抢的是他的订单。
“所以小禹愁呀,他本来滴酒不沾,看到虞山老窖,再加上敬重徐老板您的为人,就喝多了。咳唉,这些天真是难为他,为了抢占先机,房子和他爸妈的积蓄统统押上去了。”
“说,我们做些什么?这些人太无耻,我徐银根看不过眼。”
胸脯拍得“砰砰”作响,徐银根义愤填膺。浑身铆足了劲,犹如随时随地都可以赴死的样子。
觉莫着时机差不多,丁禹撑住桌子“呃”了一声。
王惠赶忙从包里掏出一百八十块钱,恭恭敬敬地放到徐银根面前的桌子上说:“徐老板,您能耐大,守在村口这么好的地方,没有您办不成的事。趁着小禹没醒,我想拜托您一件事。”
“说。”
“如果有人来北桥打听红裙子,请您想办法把他们挡回去。”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哎哎哎,怎么了孩子?就这么点小事情,跟大叔客气做什么?”
徐银根假模假样,拿两根手指头压住钞票,往王惠面前轻轻地推了一下。
王惠立马急了:“徐大叔,不能让您白辛苦。这件事虽然小禹不知道,可是他经常跟我说,受人点水之恩,必当涌泉相报。这只是我的一点点小心意,事成之后,小禹肯定会报答您,他爸爸妈妈也不会忘记您的。”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