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赶紧走,赶在电话局上班之前守着去。办完了还得去居委会,刑满释放的待业青年等着我去传道解惑。”
这家伙说得唾沫星子乱飞,接连用力两个成语。丁禹不由得对他刮目相看,去了南方几个月,孙泰迪长进不小。
“酒呢?我交给你的任务完成得怎么样?”丁禹淡淡的问了一句。
孙泰迪小手一摆:“练得差不多了,别的话不敢乱说,这要是说起喝酒,两三斤五十六度的不在话下。”
“嗯,你小子没让我失望。居委会的事情办完了,赶紧回家接着练。王惠和苏娟忙不过来,签了好多订单,答应请客户吃饭,还没有安排。”
“放心吧丁禹,不就是陪人家喝酒吗?这件事交给我。”
略微停了三五秒钟,孙泰迪的瘦皮脸耷拉下来,他往丁禹身边挪了挪,不好意思地说:“就是没钱不好办事啊,这几天你不是没去我家视察吗?为了抓紧练酒量,欠了小卖部六十四块酒钱。”
“六十四块?你小子不会喝茅台了吧?”丁禹抱着女儿站了起来,倒不是心疼这么多钱,而是孙泰迪嘴巴里的酒气太难闻。
“呵呵呵,什么事都瞒不住你,到底是丁总,当过中学老师的人就是不一样。我这不是一心想着公司吗?琢磨着在酒桌上请客户吃饭,不可能给人家喝吴粮老白干对不对?”
“我就偷偷跑去小卖部,让老板娘进了两箱茅台。呵呵呵,店里不是没有预支活动经费吗?用的都是我攒了十几年的私房钱。这不穷吗?还差老板娘六十四块没有给。”
说到这里,孙泰迪停了下来,他盯着丁禹,伸出三根手指头,做了个数钱的动作。
感情是来要钱的,丁禹懒得理他,让他吃完饭赶紧走人。、
正好梁倩菱进来,孙泰迪笑得瘦皮脸上乐开了花,托着丁禹批给他的小纸条,飞奔着迎了上去。
“呀,这么多钱?家里没有这么多。”
虽然丁禹给她解释过好多遍,眼见着要拿出这么多钱,就为了装一部固定电话,梁倩菱心里面多少有点舍不得。
不过她不是没有主见的女人,知道办大事不能舍不得投资,让孙泰迪中午再过来,她去银行取钱。
“得嘞,那我先去居委会作报告,一会过来吃午饭。”
没见过这么脸皮厚的,不光中午过来蹭饭,这家伙还故意把欠人家酒钱的事情,不小心漏了出来。
明摆着就是利用女人的同情心,惹得梁倩菱戳住丁禹的额头好一通埋怨,进屋取了两百块钱塞给孙泰迪。
“弟妹,不不不,梁董事长。用不了这么多,三箱茅台酒,用不了这么多钱。”
一箱六十四,三箱一百九十二,梁倩菱多给了八块钱。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