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的。昨天在哪救的王惠?跟金山明事先约好的吧?”
周建军从兜里摸出把弹簧刀,忽上忽下,在手里把玩。时不时从手上滑出去,好几次差一点蹭到孙泰迪的脸皮。
孙泰迪能不明白吗?他心想:姓周的,你特么给我等着,早晚有一天,老子扬眉吐气之时,就是你和丁禹万劫不复之日。
但是现在不能得罪周建军,不然完不成大老板交给他的任务。
于是他陪着笑脸儿,尽量装作瑟瑟发抖的样子,贴在墙壁上东躲西闪,支支吾吾地把昨天夜里发生的事情重新说了一遍。
他说他在海棠桥抓鱼,听见灭渡桥方向有人落水,撒腿就往出事地点跑。
没料想掉进水里的人是王惠,所以他毫不犹豫跳进水里,拉着王惠游到岸边。
“你知道的,嘿嘿,放着王惠那么漂亮风/骚的女人,哪个男人不稀罕呐?”
当时他不知道还有其他人,以为王惠自己不小心掉下去的。
没料想王惠吐了几口水,似乎有了些起色,就看见金山明拎着酒瓶子晃晃悠悠走过来。
“那家伙嘴巴里不干不净,说王惠是人尽可夫的大母/狗,还说王惠下面不长毛,他今天非要扒掉裤子见识一下不可。”
“放你娘的屁,捡紧要的说。”周建军一巴掌扇在孙泰迪的后脑勺上,拿弹簧刀逼着他,勒令他废话少说。
“所以我就被金山明打了呀,你看,肩膀上伤得那么重,不可能是我自己打自己吧?”
“王惠呢?王惠什么时候醒过来的?她为什么住你家?你和金山明对她做过什么?”
一连几个问题,孙泰迪的回答都跟周建军刚刚找到他家时,当着梁倩菱的面说过的一模一样。
看来是问不出什么来了,周建军剑眉微挑,用弹簧刀戳着孙泰迪的眼皮子说:“好自为之,我会一直查下去。”
“别呀兄弟,王惠自己不也是那么说的吗?”
孙泰迪急了。
“她说我就不能查了?”
周建军冷哼一声,收起弹簧刀,往丁禹和梁倩菱那边走了过去。
孙泰迪追上来,拉着周建军的衣服央求道:“兄弟,我知道你跟丁禹关系好。求求你帮我说句公道话,我现在得罪了金山明,他是不会放过我的呀。听说丁禹现在生意做得风生水起,钞票大把大把赚得不少。能不能美言几句?让丁禹带带兄弟我呗。”
“你想做生意?”
“做生意个屁,他自己摆自行车摊。”
周建军反问一句,被丁禹听了个正着。
“早就不摆了呀。”孙泰迪挥舞着两只手:“丁禹,好歹我们以前经常一起吃吃喝喝,现如今你是赚钱了,不能看着兄弟饿死不管的呀。”
随后他跑过来,拉着丁禹的胳膊苦苦哀求。他说去南方混了两个月,就因为一根香蕉,被老板开除。
现在自行车摊摆不成了,摆摊头的地方早被别人占领了。
“行行好,你看王惠不也上岸了吗?浪子回头金不换,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好不好?”
这家伙舔着脸,说得跟没饭吃了似的。
“丁禹,拉他一把吧。他救了惠姐,正好我们缺人手。”
梁倩菱心肠软,联想到孙泰迪家里乱糟糟的惨淡样,开口替孙泰迪说好话。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