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在春华吸尘器厂仓库里做保管员。
三天两头从仓库里拿点零配件出来,卖到东中市五金店换点零用钱。
去年托关系买了辆野狼摩托车,成天跟人吹嘘,说他载着王惠兜风,随时随地打野炮。
小树林,大河边……甚至百花洲人行道上,都跟王惠大战过三百回合。
还说那女人下面不长毛,光不溜秋比少女还要干净。
其实载着王惠出去兜风倒是真的,至于打野炮,纯属胡编乱造异想天开。
但是赵四海不这么想,王惠是他姘头,身上的哪一寸肌肤他没有见识过?
金山明说得没有错。
为此赵四海生过好一阵子闷气。
为了钱,他不敢得罪王惠,甚至在王惠面前都不敢提到金山明和孙泰迪的名字。
倒是孙泰迪和金山明聊得唾沫星子乱飞。
聊着聊着,赵四海总算听明白了。
好多地方两个人说的明显不一致,特别是一些小动作,包括嗓音和扭曲的表情,完全不是一码事。
不过有一点他始终弄不明白,王惠下面不长毛,金山明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听到赵四海相问,孙泰迪摇头晃脑,把祁玉的长相描述一番。
“没见过这个人。”
“不知道这个人。”
赵四海和金山明同时摇头。
“看样子,只能去桂花宾馆打探。来,倒霉事不要提,喝酒喝酒。”
孙泰迪举着杯子,摇摇晃晃站了起来。
金山明扶正眼镜,低着头,从镜框上面望着孙泰迪说:“哈哈哈,孙泰迪你小子真够怂的,这才多大点酒?喝成这样。”
刚要站起来跟孙泰迪碰杯,没料想身子一滑,趴在桌子上哭了起来。
“麻蛋,这么不经事?大男人哭鼻子。”
孙泰迪一仰脖,饮尽杯中酒,很不屑地骂道。
“你们知道个屁!”金山明拍着桌子骂将起来。
他捶着胸脯,问赵四海和孙泰迪:你们知道我有多么喜欢王惠那个骚/女人吗?
赵四海酒量最好,三个人当中只有他还是清醒的。他故意不做声,就听金山明接着说道:“死婊/子,就喜欢她那股子骚/劲。那头发,带卷儿的,捂到心窝子上揉一揉……真特么爽。”
“可惜我揉不到啊,你们知道吗?”
虽然和王惠轧姘头的时候,说好不影响各自的家庭。但是赵四海听到金山明说这种话,不由得怒火升腾。
他握紧酒杯拼命忍住,就听金山明抹了把脸继续说:“我说带王惠出去打野炮,都是骗你们的。我金山明活了二十六岁,什么女人没见过?可我就是特么的贱,越是得不到的越是心里面痒痒。”
“你们知道吗?王惠下面不长毛,我是怎么知道的?要不要讲给你们听?”
“嗝儿……讲,讲出来大家听听。”孙泰迪捂着肚子爬过来,搂着金山明的肩膀问。
“去你妈的,你不是跟王惠上过床吗?不会连下面长什么样都没有看到吧?”
“滚,别扯没用的,赶紧讲。”孙泰迪逼问。
金山明抚了抚眼镜,装模作样擦拭几下,重新戴到耳朵上,放肆地笑道:“我有个相好的在浪花浴室做搓背工,哈哈哈,她给王惠搓过背。”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