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帆布包,塞到俞天恩手里。
俞天恩过于虚弱,被丁禹一推之下,竟然摔倒在床板上。
他费力地爬起来,把起出来的金针递给丁禹,从书包里拿出一支青竹管,用牙齿拔掉竹管上的软木塞,从里面倒了根紫红色的枯草出来。
塞到嘴巴里迅速嚼烂,平摊在手指上,轻轻地喂进苏添福的口中。
说也奇怪,昏迷不醒的苏添福,喉结居然动了一下。
“醒了,他在吃东西。”
丁禹欣喜若狂,苏娟推开▪房门冲了进来:“真的吗?阿爹醒了吗?”
然而冲进来的苏娟迅速傻眼,爷爷一动不动地睡在原地,接连喊了好几声,根本没有一丝回应。
“刚才……喉结动过的。”
丁禹讷讷地说了一句。
俞天恩一句话都没有说,继续将嚼烂的枯草喂进苏添福的嘴巴,他好像根本不在意苏添福的反应,就这么一直嚼,一直喂。
直到一根枯草全部喂完,俞天恩冲着苏娟招招手,指着他自己的嘴巴做了个举拳的动作。
丁禹猛然发现,就在短短数秒之间,俞天恩的嘴巴肿成了香▪肠。
“他……”
“他要喝水。”
苏娟一溜小跑,冲到外间倒了杯温开水进来,托着俞天恩的脖子,慢慢的喂他喝了下去。
“俞大哥你没事吧?”丁禹心急如焚。
俞天恩轻轻地摆了摆手,示意他身体无碍。
“老爷子呢?老爷子有没有危险?”
“啊呀,咝……”没等俞天恩回答,躺在床上的苏添福忽然皱着眉头喊了一句。
“阿爹,阿爹,你醒了,我是娟娟呀。”
苏娟飞一般地扑了过去,她这里一松手,俞天恩整个人顿时倒了下去。
“娟娟……娟……”
苏添福的声音越来越弱,喊了两声,又恢复了原样。
“丁禹哥,现在怎么办呀?”
女人没主意,苏娟向丁禹求救。
丁禹扶住俞天恩,一边吩咐苏娟拿盆冷水进来,一边安慰她说:“能醒就是好事,赶紧的,俞大哥不能说话,那根枯草肯定有毒。”
两个人手忙脚乱,用冷毛巾敷在俞天恩的嘴唇上,如此五六次,俞天恩稍微有了些力气。
他拉住丁禹的衣服,冲着他摆了摆手,随后指着苏添福,又对着苏娟竖起大拇指。
“俞大哥说啦,老爷子的病没问题。”
“是这样吗?俞大哥。”苏娟坐到俞天恩身边,望着他的眼睛问。
俞天恩虚弱的点了点头。
这下总算放心,心里悬着的石头落了地。两个人收拾好房间,不停地给俞天恩换水敷嘴。
五斗橱上的钟摆滴滴答答甩来甩去,等到下午两点钟,俞天恩总算缓过劲来。
他捂着嘴坐起来,含糊不清地说:“病人的命总算保住了,苏娟你去拿只马桶进来,最好大一点的。”
“你们去外面等吧,一会儿屋子里味道大。”
苏娟羞红了脸,抱着马桶跑进来。
“还是我来吧,你扶俞大哥出去。”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