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着疤瘌眼的大腿就是两下。
“求求你们放过他,是我主动找他的。”
小麻花抱住卫文华的大腿,白花花的胸脯子突噜噜乱跳。
“死女人滚远点,要不是老大不让打女人,老子今天活剥了你!”
卫文华更加愤怒,但是被她抱得死死的,一时半会儿脱不开身。
眼见着疤瘌眼就要逃掉,许建国掐住小麻花的脖颈往边上一甩:“跟条母狗废什么话?老大不让打女人,没让你被女人打。”
“她没打我。”
“还废话,再废话疤瘌眼跑掉啦。”
小麻花抱住许建国的脚踝不撒手,卫文华总算脱身,噌噌噌几个箭步追上去,照着疤瘌眼的屁股腚子哐当一脚。
这下事情闹大了,疤瘌眼的裤子没穿好,正好被踢在卵蛋上,疼得他熬呶一嗓子,捂住裤裆,倒在地上没命地叫。
“出人命了,老五赶紧走。”
两个人刚想走,疤瘌眼的手下闻讯赶来,七八个人把卫文华和许建国堵到墙角。
“你们老大受伤了,赶紧送医院。”
“送你妈格大头鬼,哥几个,弄死他们再说。”
疤瘌眼的手下挥舞镀锌管冲了上来。
“谁敢动,找死。”
空气中传来一声轻斥,一道白影如飞而至,揪住七八个人的衣领子,就像扔稻草人似的,疤瘌眼的手下统统吓傻。
这么快的身手,难道是常胜将军范强?
果不其然,来者正是江湖后起之秀、常胜巷范强。他身边还有个面罩寒霜的大姑娘,两个人并肩而立,简直就是观音菩萨座前的金童玉女。
“老大……”许建国和卫文华齐声喊道。
“别说了,这件事你们做得在理。”范强冷哼一声,指着疤瘌眼的手下说:“医院就在边上,还不送去,你们想让他死掉吗?”
“我们没有钱。”
疤瘌眼的手下很老实,把裤兜翻出来让范强看。
“丢人现眼的东西。”范强头一甩,乔百合从兜里掏出十块钱丢给疤瘌眼的手下说:“是你们先坏的规矩,这十块钱不是陪给你们的医药费。是我强哥有好生之德,赏给疤瘌眼救命的钱。”
前因后果就是如此,按照道上的规矩,刀条连个屁都放不出来。
他冲着身后一名黄脸断眉的汉子招招手:“账上支八十块钱,让他回家好好养伤。”
随后又对那名黄脸断眉的汉子说:“疤瘌眼是你手下,你掌管帮中财务,又是跟我最久的老人,以后这种事不要让我遇到。”
“是,老大,回头我教育他。”
黄脸断眉的汉子拱了拱手,气哼哼地瞪了疤瘌眼一眼。
前院里鸦雀无声,空气好像凝滞了相仿。
“玉牙子,玉牙子,姐夫给你外甥女找到学费了。”
邵光彪跑得满头大汗,推开院门,看到里面黑压压站着好多人,他赶忙捂住嘴巴。
“是不是姐夫来啦?快进来坐。”
一名抱着婴儿的短发少妇从后院跑出来,汉白玉般的俏脸儿上挂着密密麻麻的细毛汗。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