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扮得比十八岁的小姑娘还要水灵。
背着丈夫偷男人,姜毛多不会不知道吧?
不过这些都是别人家的私事,在丁禹上一世的印象中,王惠夫妻俩的感情一直还不错。
“算了,还是想想我自己吧。”
猛踩几脚,自行车飞一般地蹿了出去。
等着他去做的事情实在太多了,铁生下落不明,吉普车的事情还没有展开调查。
本想重生回来,只要宠着梁倩菱和豆豆母女俩就行,谁知道连累章校长出了事。
狗娘养的畜生,等老子忙完这阵子,抽你的筋扒你的皮。
眼下最迫切的是要多赚点钱。
虽说周洪喜替他付了医药费,但是丁禹早就再三声明,一千两百块钱是问周洪喜借的,半个月之内一定归还。
其中一千块是章校长出事那天周建军送过来的,还有两百块钱,是在印刷厂修完机器,周洪喜临时塞给他的。
时间紧迫,来不及休息。好在身体还行,一宿没睡,照样龙精虎猛。
年轻的感觉真好。
去菜市场买了些晚饭食材,还有红豆绿豆、大西瓜。
就是一次性杯子不好找,好不容易从钱万里桥买到杯子,回到家已经下午三点多钟。
这几天梁倩菱一直在医院里陪着孩子和章校长,五斗橱上摔坏的闹钟还在滴滴嗒嗒地行走,被大风吹散的真丝手帕已经被梁倩菱收拾妥当。
“倩菱,上辈子都是我不好,没有尽到做丈夫的责任。这辈子一定好好疼你,你和豆豆看我表现吧。”
抱着闹钟,丁禹鼻子泛酸,差一点又要热泪盈眶。
现在不是忏悔的时候,他找来两张旧报纸,把煤球炉子拎到小天井里,劈了几段干柴,点火生炉子。
红绿豆分别浸在两口大铁锅里,泡豆子的同时,丁禹淘米洗菜开始做饭。
正在厨房里挥汗如雨,听到门口停自行车的声音,有人砰砰砰砸门,男人的破锣嗓子传了进来。
“丁禹,你他妈死哪去了?五十块钱要不要还了?”
“咯咯咯,四海哥急什么呀?人家丁禹可是正人君子,什么时候赖过账呀?大不了我替他还给你好了。”
“小嘴儿咋就这么甜?来,让哥哥看看,是不是早就被丁禹吃过了。”
是王惠和赵四海,两个人都是丁禹以前的狐朋狗友。
不过丁禹跟他们不同。
赵四海吃喝嫖赌样样俱全,王惠喜欢带男人回家。
丁禹喝酒赌博,在感情上还是挺专一的。
王惠经常喊人去她家里跳贴面舞,好几次丁禹都借故溜走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