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角是不由自主扬起的弧度:“我希望我的家乡也能胜利。”
“但恐怕还需要很长时间。”
印度独立离现在还有个三十年呢,印度现在的民族势力较为弱小,他们还需要等待。
这时戴安娜走了过来,说道:“我以为查理真的是狙击手。”
“他没有这个机会。”萨米尔说,“不是所有人都有机会实现自己的梦想,就像我一直想当个演员,但我去剧院应聘时总是被拒绝,他们虽然不说理由,我也清楚。”
“为什么没有机会呢?”戴安娜顺着萨米尔的话问。
萨米尔说:“因为我的肤色。”他说着指了指自己的脸:“那些老爷们可不愿意看到白人以外的人,他们认为有色人种都是低贱的,甚至不配称之为人。”
西弥斯叹气:“或许以后会好起来,你可以实现你的梦想。”
“我不这么觉得。”萨米尔摇摇头,他的目光停留在楼顶,但显然,他在透过楼顶看其它是的东西,“以后可能没有明面的歧视,但私下里的歧视一点儿也不会少。”
“他们可能会宣扬要平等对待肤色,让每一部电影上都有除白种人以外肤色的人,可这不过是一种政治正确,为了面子和选票必须要做的事情。”
萨米尔随后又笑笑:“不过这也还算不错,至少看上去好了一些。在复杂因素的驱动下他们还能做点儿好事。”
“但看上去不错也仅仅是看上去不错罢了,我一直认为宣扬某种东西就证明某种东西还没实现,就证明事实并非除此、甚至还可能相反。”
冬日的寒风呼啸地吹着,让人感到冰冷;热情的气氛萦绕着,让人感到温暖。冰与火的交织一如这个拥有截然相反的两面的世界。
不久萨米尔去找查理了,他说他有个故事要告诉查理。
诺娃看着萨米尔离去的方向,不禁再次在心中叹气。
[他刚刚说的那一番话和现实没有什么差别。]她竟然都差点儿想到萨米尔是不是也穿越过来的了。不过显然那不可能,萨米尔仅仅是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些问题的本质罢了。
[人性嘛,从古至今都是一样的,喜欢排除异己,标榜一些事情却总照着相反方向做。]系统倒不意外,他觉得像萨米尔这种人对这样的事情感觉总是很敏锐。
攻打下小镇后就要跟其他人联系一下。因此特雷弗走进楼里,拨动号码,跟艾塔打电话。
“喂,艾塔,我们在菲尔德小镇。”
艾塔的声音带着惊讶:“菲尔德小镇?你们竟然跑到了那里?那里不是被德军占领了吗?”
“总之因为一些事情,我们把它打回来了。”特雷弗解释,“具体有些复杂,可以回去后再说。”
“……你们又冒险了?”艾塔捕捉到了重点。她作为特雷弗的秘书十分熟悉特雷弗,知道他说什么话意味着什么。
“结果是好的不就行了吗?”特雷弗让艾塔放心,“没人受伤,就像这些战斗没有发生过一样。”
“好吧好吧。”艾塔只能无奈地应声,她远在后方,即使真的不希望特雷弗做什么也无力阻止,“让我看会儿地图……”
隔了一段时间艾塔继续说:“你们很幸运,鲁登道夫就在你们五公里远的地方,他要准备舞会,你们可以比较方便地进去。”
“舞会?”特雷弗疑惑地重复,“他为什么会准备舞会?”
这可是鲁登道夫!他准备舞会谁还能不往深层次去想?
“哦,那可能只是个幌子,毕竟德军要输了。”艾塔旁边的帕特里克一直在听着艾塔与特雷弗的对话,所以这时说道,“在输之前他们总要做些什么,比如再尽可能地争取一些东西。”
“你们要去的话小心一些。”帕特里克嘱咐道,好像他真的为他们着想,好像他没有任何其它心思一样。
简单地沟通了鲁登道夫那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