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的人不应该太多。”
主要是那样特雷弗遭受的非议会更多。
特雷弗想了想觉得也是,便又说道:“西弥斯你就在这里等着我们吧。”
“好。”诺娃同意了。
她看着特雷夫和戴安娜推门进入。
门很快合上,阻隔了里面与外面,像是阻隔了两个世界。
[这段时间里我感受到了无数的歧视。]诺娃悠悠地说道,[为什么他们都那么看不起女人?]
[虽然未来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但比现在强太多了。]
至少不能如此光明正大的。
系统安慰道:[他们有历史局限性,更何况这个时间段的女人的确优秀的很少。]
[但若不是社会不给女性平等的受教育权,女性怎么会不优秀呢?]诺娃反问,[任谁有这样的条件也会比单纯的他强。]
[……这也是个事实。]系统顿了顿说,[但我们在意也改变不了,它是历史了。]
诺娃十分不喜欢那些唯结果论,总是依据某个群体的整体状况说某个群体怎么怎么样。
这些评价的人为什么不想想这个群体怎么变成的这样?他们为什么不思考一下是不是他们的错误造成的这一切?
拿非洲人民举例。得承认,他们整体上并不优秀。可是谁造成的这种不优秀?不正是那些无耻的殖民者吗?
他们造成的恶因,到头来还评价由此产生的恶果,说这就是野蛮的表现,殊不知他们才是真正的野蛮。他们通过掠夺使自己文明,他们享受的一切都带有鲜血与哀嚎。
这个大厅里的其他人会时不时地向诺娃撇向奇怪的视线。诺娃知道他们在奇怪什么,他们在奇怪她一个女人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这个时候女人不是人,黑人不是人,只有白种男人才是人,所谓的自由与平等也都是属于白种男人们的。
没过多久戴安娜和特雷弗也出来了。戴安娜的表情十分气愤。诺娃之前从未在戴安娜脸上见到这种表情。
“怎么了?”见状诺娃立刻上前询问,即使她清楚门里都发生了什么。
“他们根本不听我和史蒂夫的话。”戴安娜皱眉说道,“他们应该清楚那会造成多少人死亡,阿瑞斯从来不会心慈手软!”
“戴安娜。”特雷弗将手搭在戴安娜的肩膀上,劝慰道,“这是很正常,实际上如果他们接受了才会令我感到意外。那样我们甚至都要怀疑是不是什么阴谋了。”
戴安娜着实感到不解:“为什么呢?”
这是对群众有意义的事情,里面的那些人身为统治阶级,理应为他们的人民服务。他们拥有权力,理应承担相应的责任。
“这就是政治。”西弥斯冷声说,神情带着厌恶,“政治不论对错。”
特雷弗侧头看向西弥斯。
他没想到她会这么说,他以为她只是单纯地知道在人类社会应该怎样生活。
毕竟有戴安娜做例子,特雷弗很难觉得西弥斯对人类社会的了解能有很多。但她的这句‘这就是政治’让他彻底改观。
嘿,在人类社会生活了数十年的普通人也很难能说出这种话,他们大多为了生存疲于奔波,无暇思考其他。
而有时间去思考更高层次的事情的人还不是大多数都有这样的意识。就像那些军官,他们更多地还是在意他们自己的利益。
而后特雷夫又想到了西弥斯的这个名字所代表的意义。
不愧是公平与正义女神啊……
他在心里念叨着,她无时无刻都在表明她坚持公平与正义。
没有得到想要结果的三人打算离开这里,但在他们离开前一个人找上了他们,因此他们又停留了一段时间。
“你好,特雷弗上尉,我是帕特里克·摩根爵士,很感谢你和这位女士刚才过去,只有那样他们才能好好听我的话。”